“郡主,这梳子和簪子上面是被人涂了一层药水,原本这药水都已经凝固了,用清水是轻易洗不掉的,幸好你用了我给的驱毒水,驱毒水的药性,足以卸下各种顽固的药水了。”
“这上面涂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有毒吗?我若是经常用这根梳子梳头,或是用这根簪子扎头发,会怎样?”
“这药水的味道似乎是有一点儿熟悉。”司徒彦瞅了一眼盆子里的水,又闻了闻手里的木梳。
他陷入了思索,片刻之后,像是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了温玉礼。
“我想起来了,我的院子里不是有块药田吗?那块药田原本是花圃,杂草繁多,下人们拔草拔得气喘吁吁,因为那些杂草根太深,我就按照医书上的方法调了一味药,装在花洒里对着那些杂草一浇,几个时辰过去,轻轻松松就能把那些杂草连根拔起,都不用上锄头费劲去掘。”
温玉礼闻言,额头上的筋不由得跳了一下,“除杂草用的药?”
顽固生长的杂草都能被轻松拔起,若是把人的头皮皮做地,头发比做草……
温玉礼不由得眯起了眼。
“我这鼻子对气味的判断还是很敏锐的,错不了。”司徒彦笃定道,“这涂抹梳子的药水,与我当年浇在杂草上的药,有一定程度的相似,但并不完全相似,我往地里浇的是湿的,这梳子上的药水是干涸成蜡的……”
温玉礼接过话,“所以药效会大打折扣,无法做到立竿见影,但是可以做到慢慢渗入,只要把时间线拉得够长,使用这把梳子的人,头顶就会变得和你那块除完杂草的地一样干净对不对?”
“不错。”司徒彦点头道,“正如郡主所想的这样,且……这药水的毒性不光会让人掉头发,恐怕还会让人得上各种棘手的头部疾病,届时头痛难忍,可就很折磨人了。”
“这可是太后娘娘派人送来的东西啊。”茯苓一脸的不可思议,“太后娘娘为何要这么做?我们郡主好像并未得罪过她,她原先不是还对群主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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