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儿又不是什么大场面,都是自己人,你我父女之间说话,还需要那些虚头巴脑的礼仪吗?跪着太不舒服了,女儿不想跪,只想坐着。”
温玉礼说完,也不在意晋国公是什么脸色,拉过了一旁的红木椅子便坐了下来。
空气里一阵寂静,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真不知二小姐如今是怎么了,胆子比从前大了不知多少,她是看不出来老爷都快气得七窍生烟了吗?竟还敢如此敷衍。
晋国公被她这淡然的模样激起了更多怒意,“温玉礼!”
“在。”温玉礼依旧泰然自若,“父亲可别怪我没提醒您,您伤势未愈,还是尽量少动怒,有话好说。”
“你——”晋国公抬手指着她,一口气儿没顺上来,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到最后不得不抚着胸口顺气。
“您看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让您有话好说,您非要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您忘了自己是伤员吗?”
温玉礼说着,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走到了床前递给他,“您喝一口,顺顺气。”
晋国公抬手就将杯子打翻在地,厉声道:“为父当初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王爷对你分明不差,你为何一定要与他和离!你可知有多少贵女想要你这个位置?王爷不过就是和你争执了几回,你就这么……”
“是啊,有很多名门贵女想要我这个位置,所以我退位让贤了,把机会留给她们。”
温玉礼不咸不淡道:“祁王正妃,听起来多风光?可惜了,一般人不知道我在这个位置上都经历了些什么,否则可能不会觉得这位置是个香饽饽。总之——这个祁王妃谁爱当谁当,反正我温玉礼不当。”
“你这——”
“我这不知天高地厚、不识抬举、拎不清、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不孝女,让您失望了,我没能留住多情又多疑、脑子不精明、是非不分的祁王殿下,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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