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芙咬了咬唇。
太后的态度十分明确,就是要帮着温玉礼的,此刻的情形对温玉礼过于有利,那么她只能想法子找一些温玉礼的过错来了。
“太后娘娘别怪儿臣多嘴,据我所知,南燕当初小产的事,皇嫂也是有一点责任的!”
“她们两当时发生了争吵,皇嫂的情绪较为激动,险些对南燕大打出手,当然了,儿臣相信皇嫂不是故意的,可南燕的确被她吓得小产了,也是那次之后元气大伤,您若是不信,问五哥!”
太后蹙了蹙眉头。
她倒是不知道温家这两姐妹还有这些过节……
如果温南燕当初真被温玉礼吓到小产,因此而损伤了身体,那么如今拿岩冰玉作为弥补似乎也挺合理。
身为太后,她也不能当众过于偏向温玉礼,否则传出去外人要说她办事不公。
“元祈,温侧妃小产之事,是真的和玉礼有关吗?”
萧元祁面对太后审视的目光,正准备开口,却被一旁的温玉礼抢先了一步——
“回太后娘娘,臣女当初的确和长姐发生过吵闹。”
温南燕小产之前的确和原主发生过争执,祁王府上下皆知这一点,她若是在这一刻完全撇清责任,反倒给了温南燕和萧若芙继续辩驳的机会了。
“臣女以性命起誓,长姐小产之事绝不是我刻意为止,但我不敢说自己没有半点责任,当初她受惊小产,她身边的护卫也不小心伤了我的腿,我这腿养了足足两月才好,期间一直都坐轮椅拄拐杖,若真要追究起来,我这腿伤是不是也得找长姐追究一下?”
温玉礼说着,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臣女今日和太后娘娘诉说心中苦楚,不是为了让太后娘娘处罚长姐的,大家莫要忘了,我从一开始说的是:我要状告祁王殿下宠妾灭妻,我从头到尾指责的只有王爷的凉薄而已。”
温玉礼又看向萧若芙:“公主为何要把我与长姐曾经的矛盾拉出来说?是为了证明我也有错,我受冷落是活该吗?难道公主也认为祁王殿下是对的?恕我直言,此事是祁王府的家务事,太后娘娘作为我们的长辈是有权利管教我们的,可公主你并不应该干涉。”
萧若芙被她这么一说,俏脸顿时就绷了起来。
“你……”
萧若芙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右后方一道清冷如玉石的声音打断——
“你能不能闭嘴消停一会儿?本王作为皇叔都不好意思对元祈的家务事插嘴,你一个晚辈在那叽叽喳喳的,还有没有点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