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姑娘!”喜多的脸色阴沉,说话也变得厉声厉色。
“慎刑司虽是后宫管辖,可也将就证据和法纪,姑娘无缘无故去了被圈禁的贵妃那里平白无故逗留那么久还不肯说明原因,更何况如今人赃并获,姑娘还在这里喊冤,谁会去信?”
“我有皇后的令牌,得皇后首肯去紫霞殿就是调查贵妃意欲谋害陛下的案子,可种种迹象均显示并非贵妃作为。我之所以留的久了,自然是在问话。”
“姑娘既然问话问了那么久?”
“那你把我带到慎刑司还一宿了呢!”瑾夏大声反驳。
“姑娘别再狡辩!”喜多脑子不好使,但是说话特别横,脑子跟不上瑾夏的反应,无言反驳,便怒不可遏。
“用刑!”喜多怒道。
“谁敢!”喜多话音未落,从远处隐隐传来一低沉且沙哑的闷声。瑾夏不用猜,便是叶景辰。
喜多闻言一愣,正要转身寻音,却见叶景辰已经大步流星的站在他身后。
“太……”喜多“子”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叶景辰在他面前飞起就是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喜多被踢得翻了两个跟头,爬起来跪爬到叶景辰面前,一改之前的疾言厉色,脸上却是一副委屈的神情。
“太子殿下,殿下......”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叶景辰负手站在他面前,略略低眸,眼角发出冷厉的光。
“殿下,奴才……”喜多哆哆嗦嗦,舌头打结道。
“说不出话了?”叶景辰低沉的声音,一眉一眼皆透露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慑。
“殿下,奴才……奴才什么也没做,就是……就是秉公......”
“哼,你一个奴才,也好意思说什么秉公办事。那本宫问你,你抓她,秉的哪门子公?”
“奴才……奴才是物证的!”喜多惊恐的目光瞄着叶景辰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哆哆嗦嗦的继续道:“从贵妃宫中搜出了半包毒药,这期间只有木姑娘去过紫霞殿……”
“所以你就认为,瑾夏藏毒,嫁祸贵妃?”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找木姑娘例行问话而已......”
“例行问话?”叶景辰低沉的嗓音发出一阵冷笑。“可本宫在外边明明听你说要对她用刑!”
叶景辰一双冷眸发出剑一般的寒光,吓得喜多腿一哆嗦手一颤,再次趴在地上开始求饶。
“殿下,殿下奴才只是吓唬吓唬姑娘,木姑娘是太后娘娘的外甥女,又是殿下您的人,奴才哪敢......”
“不敢!?可你刚才的口气,怕是本宫今天没来,你真的要对她用刑了呢!”
“殿下,奴才该死,奴才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随随便便......”
喜多脸色苍白,说话无力,瑾夏在旁看的心情那是极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