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辰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目及之处众人皆低着头,吓得浑身颤抖。
他的目光炯炯,停留在角落里的瑾夏身上时,便显得温柔不少。
“过来......”他轻声摇摇手,脸上收起几分冷色。
瑾夏朝他微微一笑,踮着脚尖粘着碎步来到他面前。
“有没有伤到?”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没有!”瑾夏眯着眼睛笑。“啊……啊秋……”她赶紧把头转到一旁,用袖子掩面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叶景辰面色一紧,急忙拉过她冰冷的手,旁若无人的将她拉进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殿下我没事......”瑾夏有些害羞,扭捏的缩了缩脖子,脸涨得微微泛红。
“狗奴才!”叶景辰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基础三个字。
“殿……殿下……我……我”
地上的喜多吓得脸都绿了。
“你不是刚才还说,只是简单的问话吗?为什么从昨晚关到现在,还让她着凉生病?”他一字一顿,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怒气。
“殿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喜多哪还有心情解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嗯,你确实该死!”叶景辰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但那冰冷的话语,却让整个慎刑司的空气,如霜冻一般冰凉。
“殿……殿下……”喜多仰起脸惊恐万分的看着叶景辰,瞳孔收缩紧张的连呼吸都滞涩。
“既然你都说了,你该死,那还等什么!”叶景辰缓缓抬眸,杀气腾腾的看向地上身体有些僵硬的喜多。
“来人......”叶景辰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低沉的指令。
“殿下!”从外边应声进来两名带刀侍卫。
“把这人拖下去,斩了!”
他面不改色的命令道。
随后的事情,就是瑾夏最喜闻乐见的。以前在电视上看到反派被杀总是忍不住内心窃喜,如今成了当事人,那种亲临现场的愉悦感,让瑾夏差点忘了自己还在慎刑司。
“我们先离开这儿......”
伴随着喜多被拖走时声嘶力竭的求饶声,和外边手起刀落戛然而止的喊叫,瑾夏点点头,被叶景辰牵着,离开这漆黑阴暗的地方。
“这辈子不想再进来......”瑾夏回过头,看着身后的慎刑司大门,小声嘀咕。
“你还好意思说!”叶景辰故意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温声中带着点责备。“上次你怎么和本宫保证的?不再犯险,不再让本宫担心……”
“殿下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错.....”瑾夏把头甩回来看着叶景辰的脸,他的脸上,刚才的冷色已然褪去,如今望着瑾夏的目光,很温柔。
“我只是去找贵妃了解情况,了没想到……”她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解释去人家那把自己喝多这件事,
“对了殿下,贵妃没事吧?”瑾夏灵机一动,赶紧转移话题。
“贵妃没事,父皇已经召他去御前伺候了。”
“陛下醒了?”瑾夏抬起头,又惊又喜。
“嗯......”
“那贵妃的嫌疑是不是洗清了?”
“嗯......”
“那殿下为什么没去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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