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瑾夏几乎是惊叫出声,提着嗓子质问道:“昨夜你把我哄进来,害我在墙角睡了一夜。今早竟然又跟我说我暂时走不了?你到底什么意思你?”
瑾夏说话的鼻音很重,感觉头还有些疼,怕不是折腾一夜感染了风寒。
“木姑娘,您先别急,听咱家慢慢跟您解释!”喜多不紧不慢,看的瑾夏心里略堵。
“赶紧说!”瑾夏极不耐烦。
“姑娘,昨日从贵妃宫中搜出来的那包粉末经太医查验,已经证明是毒药。贵妃门口的侍卫指证从陛下昏迷至今,除了姑娘,没有人进出过贵妃的寝殿。如果这毒药原本不在贵妃宫里,那只有一个人可以嫁祸贵妃!”喜多顿了顿,看向瑾夏的目光很锋利。
“你该不会想说,是我嫁祸贵妃吧?”
瑾夏木然,论智商的重要性!
“我想问一下我嫁祸贵妃的好处是什么?另外,陛下和我有什么仇?”
这高能智商,怕是连十几岁看过点推理小说的孩子都能理解的道理,这喜多看年岁怎么也得三十好几了,竟然还需要瑾夏来解释这个问题?
“木姑娘,这个问题恐怕就要问您自己了!”
“问我自己?”瑾夏手指转向自己鼻尖,一脸茫然。
“我不知道!”
“姑娘,您大概也看到了,这里是慎刑司,进来的人大多都说不知道、没做过,可在里边待几天,就都招了!”
“呵,你是想告诉我你这儿多神奇,还是想告诉我你要对我用刑?我可告诉你,本姑娘别的话不敢说,但是就这个受刑,还真没惧怕过!”
瑾夏仰着脸,倒是突然觉得自己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嗯,自打来到这个朝代,瑾夏没少挨过揍。她恐怕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体质或气质与这里不符,怎么每次受伤的总是自己。
“木姑娘,您是太后的外甥女,咱家不敢对姑娘怎么样,但还请姑娘说句实话,否则,咱家也只好按照规矩办事了!”
“规矩?”瑾夏扬着声调觉得好笑。“不知公公按照的是什么规矩,规定可以对无辜的人屈打成招?”
“木姑娘,咱家刚才说过了,所有进到这里的人,开始都在喊冤。”
“哦,你的意思是我也是装的?”
“是不是只能审过才知道!姑娘现在是不打算说吗?”
“不是现在不打算,而是一直都不打算!”金溪咬咬牙,抱臂闷声道。
“那既然这样,咱家只能得罪姑娘了。至于太后那边,也只能等姑娘把事情交代清楚后,再做解释了!”喜多扬眉,一脸奸笑:“来人,带姑娘上刑具!”
“狗奴才你疯了啊,你敢碰我?”现在的瑾夏,可比过去有了底气。
喜多不说话,也不理她,充耳不闻的把身子扭向墙角。
“你们……你们别碰我!!”瑾夏愤怒的大喊大叫,可这慎刑司的人都跟不长耳朵似的,冷面无动于衷。
“狗奴才你们再动我一下试试!”瑾夏甩掉他们抓着自己手腕手肘的手,大声斥责道:“我是太后的外甥女,太子殿下的妾,我谋害陛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先污蔑贵妃不成,现在又要来冤枉我。我看你们一个个不是在这审什么犯人,你们是在这挑软柿子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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