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看着手中的荧光棒,关上,打开,关上重复了好几次。
“好有趣。”
云锦和纲吉都是小孩子心态,呆在青春年少群体里也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倒是云锦看上去年纪太小,还有人问她要不要坐在第一排,那里可以把腿展得更开。
“不用麻烦啦,谢谢小姐姐。”
对着外人,云锦嘴甜:“我坐在哥哥旁边就可以了。”
她拉着纲吉的手摇了摇:“我和哥哥都是清光他们的粉丝!好不容易才抽到票的!”
“哦哦。”
对小女孩口中组合并不熟悉的人呆呆的转过了身,她手中举着的团扇上是最近大火的组合strish的团体照。
“那个组合就是清光他们想要超越的对手啦。”
凑到了纲吉耳朵旁边,云锦小声的说:“现在人气超级高,我们周围的粉丝几乎都是他们家的。”
“那那那那”
纲吉慌了。
那岂不是一会儿加油的时候,就只有他们三个在“敌人”的包围中挥舞荧光棒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新型的羞耻y吗!
“不过两个组合的风格不一样。”云锦给了纲吉一个安心别愁的眼神,“比唱跳活泼深情耍帅的话,清光他们确实有差距,但是付丧神的体能超群,可以玩点不一样的小把戏。”
比如把打斗的动作融合进舞蹈里呀。
比如全开麦全程跳也不跑调。
比如不经意间放点小杀气,让观众觉得精神一振啊。
“怎么样,超棒的吧。”
云锦把清光他们准备的小惊喜给纲吉透『露』了个干净。
“前面我能理解,放杀气是个什么『操』作。”纲吉神情恍惚,他不知道现在偶像组合还能这么来了,“太强了,这都是谁想到的。”
“没办法,和那些专业唱跳选手比起来,他们才训练了几个月而已,能够达到出道标准都不容易了。”
小锤子无奈摊手:“我也不想他们老老实实的,规规矩矩的按照人类那一套行事明明有资源却不用是个什么事嘛,对吧。”
“不过这些都只是点缀而已,能不能吸引视线,还要看他们自身努力。”
说完,节目录制便正式开始。
三个人按照边缘工作人员的指示,适时的鼓掌欢呼,敬业到不行。
在strish结束了他们的表演后,总算轮到了清光他们,在他们登场后,录像棚有着一瞬间的安静。
就在清光以为是他们哪里穿得不对时,接二连三的抽气声开始出现。
与强调活泼可爱之类的服装不同,他们的服装颜『色』选择了更为沉稳的『色』系,裁剪也走的是不规则的利落风格,行走时衣袖衣摆跟着动,有着说不出的帅气潇洒。
宽大的袖子其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一旦甩动的力道不足,布料就会变成软塌塌的一团,尽显尴尬。
但只要动作到位力道充足,这便是极其吸引人的一部分,飒飒挥舞的袖子配上那难得一见的硬派旋律,硬是让以为这又是一个打着偶像旗号卖软萌的人大开眼界。
那整齐划一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在了节奏上,达成了视觉与听觉的双重享受。
更别提复杂的队形变换,稍一晃神,刚才还站在边缘位置的人就到了中间,奉献上了一段足够引爆现场的kigart。
还有那稳到不行的现场发挥,稳得都差点让人以为他们没有开麦。
幸好清光中途跑调了一句,打消了观众的怀疑。
当定格的姿势摆出,舞台上的光束全部打在表演者的身上时,海啸般的欢呼声也从观众席传来。
“啊啊啊啊这也太帅了吧!”
“现在还有男人把头发留得那么长吗!”
“扎成马尾长度都还能过腰,好想求一个保养头发的秘诀”
灯光师将灯光调为普通模式,在表演时顾不上看台下的清光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在不远处冲着他们挥手的云锦。
小锤子兴奋的都要站起来给他们打ca。
『摸』『摸』鼻子,加州清光『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他刚才那句跑了调,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丢人丢到了全国人民的面前。
不对哦,当你火了后,其实是丢到了全世界人民的面前。
大和守安定一如既往的冷静,作为团队中最可靠的那个,他担任了队长一职,正按照台本上写的那些,与主持人你来我往。
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大致介绍了一下成员的名字,又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开始了接下来的表演。
不过从今天开始,在清光他们后面表演的人都恨死了这个组合,只要他们出现,那么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他们的身上,剩下的人想要夺回去是难上加难。
看完了整场节目,又录了一些欢呼的镜头方便后期剪辑,云锦他们带着免费发放的应援物品,跟着人流往外走。
耳旁的讨论大部分都是和安定清光他们有关,以往偶像组合最为关注的唱歌部分反而是讨论最少,大部分都关注组合成员那利落的身手。
还有舞蹈时不经意间『露』出的一小截腰肢。
比起那些搞半透视装,或者把打歌服往『性』感方向推的组合,清光他们可谓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也就半截胳膊还有锁骨以上『露』在了外面。
偏偏他们的衣服又是飘逸的材质,在惯『性』的作用下,总是会不小心的,把那腹肌人鱼线兼具的腰给『露』出来些许。
“今天的镜头也太会给了。”
云锦和纲吉讨论:“我第一次见拍腰不拍脸的。”
“但是加州先生他们的腹肌练得好好啊。”
纲吉一脸向往,这可是每个男孩子都逃不过的真香:“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同款腹肌。”
“”
云锦看向了泽田,对方也在沉思。
“你也在想腹肌的事”云锦问。
“不。”泽田淡定否认,“腹肌我早就有了。”
他可是彭格列唯一一个能够摁下自然灾害的人,就算本意不是为了腹肌,但打着打着,腹肌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我是在想他们的舞蹈动作。”
“你说那个啊。”云锦把编舞的其实是清光他们的事告诉了泽田,“因为付丧神的体质要比人类好很多,所以最先请来的老师编的舞,对安定和泉守他们来说都太简单了。”
然后这些不给自己加难度就不开心的付丧神,按照自己的理解,把某些简单的动作换成了又难又美观的类型,并且觉得这才适合他们。
编舞老师编舞老师表示这就是真正的大佬,还兴致勃勃的又给他们提升了难度。
反正跳的人不是自己,怎么难怎么来。
于是呈现在大众面前的,就是这支翻跳难度sss的舞蹈,多少人想要复制,却都败在了体力不足力量不够四肢不够协调上。
“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云锦兴致勃勃的说,“有时候翻跳要比原主都好,清光他们这些就在舞界出名了,他们就是一座高山,可能很难有人能够攀登上去,但不会有人没听过他们。”
“等节目播出后,我就去找人把他们的art剪出来。”
“准确来说这可是技术型视频哦,和一般的打歌节目都不一样。”
三个人一边聊一边往停车场里烛台切的车子走,早一些结束了工作的烛台切在不远处等他们,准备开车带他们回去。
就在这时,空气凝固了一瞬。
“有异常!”
“靠后!”
泽田和纲吉把云锦护在了身后,偌大的地下一层里,竟然只有他们四个。
烛台切也赶了过来,太刀出鞘,与另外两人一起,将云锦牢牢的掩护住。
云锦:你们似乎忘了,我才是这里战力最强的那个:
没让他们等太久,平静的空间如同石头坠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从那里出现的,正是烛台切光忠熟悉的敌人,检非违使。
“检非违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作为付丧神,眼前的敌人烛台切闭着眼都能说出对方的特征来。
与致力于改变历史的溯行军不同,检非违使一旦出现,就是要把面前所有人肃清干净才消失。
“慌什么。”
云锦仿佛面前出现的是一只小狗:“你现在打个检非违使还不是剁瓜切菜似的,轻而易举就能干掉。”
是哦。
烛台切嘴角一抽,太久没有和溯行军、检非违使战斗了,他都忘记自己可以说是极化了一次,遇到检非也有着一战之力。
“所以”泽田叹气,“这个到底要怎么办,干掉还是”
“留一个活口就行。”
云锦说:“我要回去问问那个刀匠,他当初到底搞了些什么出来。”
她觉得对方是没什么胆子继续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之前的计划了,散落在外的付丧神分魂也在一点点的收回,审神者的解约也是同步进行。
大概一年后,这个世界上就会只剩下云锦这么一个“审神者”。
“明白。”
要说带回去一个活口最方便的,还是要数泽田的零点突破改,他没让纲吉动手,自己轻轻松松的就冻住了一个,还踢到了战场边缘防止碍事。
纲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如果你经常会为守护者打坏城堡而头疼的话,这个技能也将成为你最熟悉的大概。”
他好像有读心术一般,听到了纲吉的心声。
“修缮城堡很贵吗”纲吉心慌慌。
“打一次白干一年。”泽田『露』出了他的标准微笑,“到现在为止,我的那些守护者,各个都要给我白打工十几年了。”
“好的,我明白了。”
纲吉决定要用生命去守护城堡,或者干脆换一个办公地点。
不然天天打,没等他把零点突破改练熟,整个城堡都要被打没了。
事实上,城堡被打没了一半正是泽田经历过的悲惨过去,当看到那些价值连城的装饰品碎成了渣,有着百年历史的城堡拆成了大小块,他第一次知道揍人竟然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
“总之,最好别让他们踏进城堡一步。”
提起这事泽田依旧后悔:“太贵了太贵了太贵”
他被阴云包裹住,看上去危险十足。
噫!
纲吉往旁边跳了跳,利用自己的滞空能力牵制住了多余的检非违使,方便烛台切一个个的干掉。
他不是不想动手,只是拳打脚踢对于检非违使造成的伤害有限,而在地下停车场这样的空间里,纲吉也不可能把大招放出来。
一旦放出来,别说停车场没了,上面的大楼都要被融化出来一个洞。
赔不起啊!
“烛台切先生,你还好吗”
战斗空余,纲吉还担心着烛台切:“要不换我来”
“不用。”
烛台切游刃有余的回答:“只是许久没有战斗,身体有些僵硬罢了。”
他们确实是没怎么战斗过了,自从刀匠的阴谋被戳破了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强力的敌人。
和本丸同事的对打总是得留一手,否则无谓的受伤,治疗费是战斗时损伤的十倍。
心疼自己赚来的钱的付丧神,纷纷表示战斗要点到为止,谁越了线,谁就掏双份的治疗费。
这么一来,生死之战离他们是越来越远,好不容易能够遇上个敌人,烛台切都要觉得今天其实是自己的幸运日,应该出门买彩票才是。
“认真看他是怎么出刀的,你虽然不用刀,但是多个会的武器,多一份保障。”
泽田指点着纲吉,他自己也做着同样的牵制动作,与纲吉不同的是,从他手中飞出的火焰在不断的往检非违使身上飘,可惜却没有点燃对方。
“好奇怪啊。”
云锦站在大冰块的旁边,有些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检非违使为什么能够免疫火焰伤害,可是免疫不了冰冻呢。”
冻在冰块里的检非违使动弹不得,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他和死人没有区别,加上那奇怪的装束,多看几眼就让人觉得心里发『毛』。
而与检非违使打得你来我往的烛台切,也遇到了刃生中尴尬的一幕。
他是在和对方战斗,那武器接触时的叮叮咚咚声,表明对方拥有着实体,是可以被攻击到的;但当他的太刀冲着对方要害处过去时,却总会落空。
有种要害处等同于空气的错觉。
必杀全部落空,在不断的周旋下,烛台切的耐心一点点的流失。
“算了,反正也就六个,全部冻起来拖回去研究。”
云锦不想等下去了:“我打电话叫人开卡车过来话说市区这个点让进卡车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这一次,负责牵制检非违使的人变成了烛台切,在付丧神的掩护下,泽田把眼前的敌人全部冻了起来,战斗结束后,停车场里站着六个冰块,还维持着出刀的姿势。
“主上她遇到袭击了!”
“幸好当时就有人在旁边,四个人都没有受伤。”
“还带回来了一大车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就摆在了议事厅的院子里。”
许久没有去过议事厅的付丧神三三两两结成队往过走,他们刚一进去,就被那栩栩如生的检非冰雕给吓了一跳。
“这不是”
“那什么吗”
大家对了下眼神,发现所有人想的都是同一种东西。
“来了就找地方坐下,等人齐了后,让烛台切给你们讲一下这东西的奇怪特『性』。”
云锦抱着个笔记本不断的把自己的想法写上去,她始终不能明白这东西到底想要干什么,因为事后回忆起来,这些检非违使的动作都很,和平
否则负责牵制的纲吉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是怎么回事。
他是经历了很多战斗,但那点战斗经验在付丧神面前不值一提,同理,在明显能力特殊的检非违使面前也就是一盘菜而已。
偏偏纲吉他飞了半天都没事,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等到人齐了后,烛台切娓娓道来,他特意强调了杀招落空的怪异处,并且指出和他战斗了半天的检非违使,绝对拥有实体的事实。
“姐姐,刀匠过来了。”
有着萌萌哒三头身的刀匠走了过来,坐在了云锦身边,他看看不远处的冰雕,用小手拄起了自己的脑袋。
“这不就是检非嘛。”
他撇撇嘴:“我还以为急匆匆的把我叫过来是什么事呢。”
“就、是、检、非”
捞过刀匠,云锦扯着他软绵绵的脸蛋往两边拉:“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寄给爷爷了。”
“停停停,脸都要被你扯掉了。”
拍掉了云锦的手,刀匠远离了她的魔爪:“这是检非违使没错,只是不是我做出来的那些。”
“他们算是保护这个世界的意识吧。”
这句介绍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人脑袋发蒙。
“他、他、还有他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刀匠指指异界来客,“本来数量控制在五个内的话,是完全没有事的,偏偏你一口气叫来了这么多。”
异世来客静静的听。
“加上这几个对于他们原本的世界来说都是支柱型人才,你把人家好不容易培育出的小苗给摘了,人家能不和你着急嘛。”
“所以他们才没有什么攻击『性』,因为主要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把阿纲他们带回去。”
云锦恍然大悟:“可是阿纲他们最后肯定是会回去的啊这才过来了一天好吗,要不要这么着急”
好吧,这份着急也是能够理解,十年前十年后全部消失,换成是云锦自己也会急得像热锅上面的蚂蚁。
“让他们回到原本的世界就可以。”
刀匠说:“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这个世界的人不管怎么攻击,都对这些检非违使造不成任何伤害,其他世界的同样。”
“必须要回去了吗”
泽田出声:“我倒是无所谓”
正说着,庭院又出现了波澜,和冰块里长相类似的检非违使又出现,试图把异界来客带回原本的世界。
“先把他们冻上。”云锦挥手,“我去问问爷爷这件事要怎么办。”
遇到不会的就喊家长,小锤子向来如此。
同样是异世界来客的云樱跪坐在远处,藏在衣袖下的手握得极紧,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留下了四道月牙痕迹。
在听到异界来客要回到原本的世界时,她整颗心都差点停跳。
回去
绝对不要回去。
身体上的伤好了,但留下的阴影并不会消失,她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起那让她浑身发抖的画面。
制造了这一切的间桐脏砚死去了。
可那又如何
如果不是云锦,那名为间桐樱的女孩的人生,一定会被彻底的摧毁。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云安歪了歪头,“我们是姐姐认可的家人,他们还不姓云呢。”
“也是。”云樱试图微笑,“我只是有些担心”
“要是姐姐赶我走,我就抱着她腿哭。”云安一副无赖样子,“这样她就舍不得让我走了。”
“谁说我要赶你们走的。”
打完了电话往过走的云锦听到,一拳头落在了云安的头上,砸出了清脆的声音:“爷爷说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能伤害那些检非的话,拿绳子捆起来就好。”
“哈”
付丧神惊了:“这是不是有些不太保险,他们看上去也不是一根绳子就能捆住的。”
“爷爷是这样说的”云锦也觉得不靠谱,“总之先试一下吧。”
她拜托纲吉把冰块消融,先放出了个杀伤力不是那么可观的短刀。
叼着短刀的检非还有些『迷』茫,冰块似乎把他的思维也给冻住了。
接着,这个『迷』茫的小可爱就被绳子捆住,嘴里的刀也被取下,放在了另一边。
他乖乖的躺在地板上时,像是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一个没忍住,云锦去桌上拿了个桃子,放在了他空下来的骨头嘴里。
“噗呲。”
熟透的桃汁顺着骨头间的缝隙淌了下来,『迷』茫的短刀检非张开了嘴,挤变形的桃子掉了下来,摔到了旁边。
有、有点可爱啊。
“你们等着,我再去给爷爷打个电话。”
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个检非能不能家养。
不能家养的话,就强行留下来一个养!
借由青盘的关系,这个世界的意识似乎明白了什么,当除了短刀检非以外的冰块融化后,他们乖乖的排着队,走过了来时的通道,回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爷爷说你们还可以留一个星期。”
云锦遗憾的说:“然后就不能再多了,世界离开了支柱后会发展变慢,感觉不是太好。”
“唉,『摸』鱼的时光只剩短短一周了吗”泽田看上去比云锦更惆怅,“我实在不想回去面对那无论如何都批不完的文件了,是噩梦啊。”
“十代目。”狱寺隼人倒是回家心切,“文件的话我可以帮您处理,其他人也可以承担一部分工作的,你们说是吧。”
他用眼神威胁山本武他们。
“是啊阿纲。”山本武的神『色』变得认真严肃,“回去可是要大忙一场了。”
其他人没说话,只是点点头,连不喜合作的云雀恭弥与六道骸,都轻轻点了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泽田的语气轻松起来,“如果你们违约的话,我就把你们冻起来。”
“戒指被毁了以后解冻有些困难了,得快递到云锦这,再让她快递到十年前的世界才行。”
“为了少点麻烦,你们不要惹麻烦哟。”
他笑了他笑了!他笑得像个温柔可亲的杀人犯。
“以后也可以过来玩哒。”
云锦发现自己带着阿纲回老家吃吃吃的计划又要推迟了:“小短他可以穿梭空间,以后要寄什么东西就是他去了。”
叼着个苹果磨牙的检非短刀嘎嘎了两声。
大家就当着短刀听懂了话。
“那我就可以给你写信了。”纲吉十分满足现状,“之前一直找不到可以和你通信的方法。”
“现在就知道啦。”云锦还指了指身旁的付丧神,“一次可以过来三个人,你们要是想特训的话,也可以过来,我想他们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谁能拒绝得了上门的沙包呢。
刀剑男士觉得这个安排很好,况且这些人的潜力也算优秀,打起来更开心。
“既然之后还可以过来,那我就不多呆这一个星期了。”
回想起还等着他回家的母亲里包恩他们,纲吉归心似箭:“这几天真的是麻烦你了。”
“我们是朋友啊。”
云锦笑了:“怎么会觉得麻烦。”
之后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饭,又给纲吉他们打包了不少极品伤『药』,毕竟之后的战斗不会少,有神奇疗效的伤『药』不嫌多。
“有困难就说,我这里还可以过去支援你的。”
指指自己,云锦表示她就是最高战力:“不止是阿纲,大号的阿纲需要帮助也可以说的。”
“我现在就有事情想要麻烦你,可以吗”
泽田也不客气,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之前销毁彭格列戒指是『逼』不得已,除了我以外的守护者都在用着普通品质的戒指,完全撑不住他们的火焰。”
“可以拜托你为他们重新打造戒指吗需要什么材料由彭格列提供,当然,辛苦费不会少的。”
“没问题。”
好不容易接到了个能挥锤子的委托,云锦开心的不行:“我记得阿纲说,你们的火焰还有不同属『性』,我会挑选同属『性』的材料给他们做的。”
“这真是个好消息。”
泽田笑了。
他终于可以把转移到大空戒指上的其他灵魂转移出去了,天知道初代彭格列动不动就来他的梦境叨叨一通戒指太挤,让他赶快给其他人找个家的时候有多烦。
说好的boss其实是个碎嘴老爷爷,原本的光辉形象碎得渣渣都不剩了啊giotto。
“十代目。”
听到泽田的请求,狱寺隼人感动得不行,其他人也有些动容。
于是离别的晚会变成了云锦的调查会,她测量了这些人的手指尺寸,又询问了他们的战斗习惯和喜好。
嵌在戒指上的宝石是最简单的,云锦从背包里掏出了她的零食罐子,让这些人自己选出一块感应最强烈的。
“对了,给库洛姆也要打一枚戒指。”
泽田提醒道:“原本的戒指更适合骸,况且女孩子的戒指,本来就要漂漂亮亮的才好。”
云锦表示这些都不是事。
她记录好了每个人的需求,又掏出计算器啪啪的敲打了一会儿,得出了一个天文数字放在了泽田的面前。
“手工费给你打了五折哦。”
小锤子骄傲的说:“就算是爷爷的拜托,我也只会给他打八折而已。”
然而打了五折,还是贵得惊人,至少泽田看了后,都生出了要不要就让初代和其他人挤着住的想法。
“那,就拜托了。”
他哽咽着说:“我会尽快交付订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