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审神者的断腰警告

第197章 贵得惊人手工费

197贵得惊人手工费

左手拉着大号的泽田叔叔,右手挽着小号的纲吉哥哥,云锦站在了两人中间,很满意的点点头,并且还要这个样子拉着他们去看烛台切的现场表演。

“这样就可以了吗”

疑问来自神情略带恍惚的纲吉:“啊抱歉我只是一时间有点不习惯”

十年战是结束了,可十年战tsd并没有。

那不知道就从哪里蹦出来的敌人,还有不知道在哪里盯着他们看的白花花,留下的心理阴影可不是随便就能够抹消的。

“不,你的提醒很有必要。”

泽田眉头一皱:“这个世界也有着泽田纲吉,我们以本来面孔出现的话,可能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说到底,他们都不是热衷于给其他人添麻烦的『性』格,况且这被坑的人是“自己”。

“你说的有道理。”

云锦想想自己那灿烂的发『色』,怎么看都耀眼得和他们不像是一家人:“那染成黑『色』怎么样,一次『性』染发膏,温水就可以洗掉,味道也很好闻的噢。”

“染发吗”

纲吉的眼睛微微的亮了起来。

他总是觉得自己的发『色』太浅,眼睛太大太圆,进而搭配出一副很想让人欺负的外表,才导致了自己多年的悲惨生涯。

虽然后来他也知道,自己被欺负,和外表有一定的关系,却和他的『性』格更为息息相关,但想要改变一下外在形象的心并没有彻底停跳。

只是前期狱寺他们没出现时,纲吉有心没胆;后来他是有那个胆子了,却又出现了解决不完的各种事件,根本没有时间。

如今,期待万分的时刻总算是到来,纲吉心急得都要搓手手。

“发『色』换了的话,穿衣风格也变一下如何”

泽田一看隔着自己两步远的另一个“自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激动些什么:“毕竟他穿的太朴素了。”

不遗余力的打击着十年前的自己,泽田觉得自己做的是远远不够。

“谁、谁穿的朴素了。”

这话说得干巴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还想争一下的纲吉瞬间蔫巴,朴素这个词放在他身上无比恰当,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的t恤与长裤,偶尔穿一次西装,个头最矮的他与其他人站在一起,总有种偷穿大人衣服的错觉。

没有大长腿是我的错吗,长得矮是我的错吗

纲吉怨念了。

“没问题,这个很好解决的。”

云锦比了比泽田的身高,叫来了大和守安定,拜托对方给纲吉帮忙染发,再挑一套衣服。

“缺什么直接刷卡。”

她飞出一张信用卡,准确落在了安定的手里:“距离出发还有一小时,这段时间足够你搞定这些吗”

“保证完成任务。”

大和守安定拖着纲吉离开。

留在原地的泽田对着纲吉摆摆手,笑得温柔:“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哟,你一会儿可就要变成我弟弟了,哥哥这么帅弟弟那么挫,我是没关系,但你应该会介意的吧。”

他这一句话挑起一个人斗志的行为,看上去很是熟练。

“你也快去染头发。”

云锦把泽田往屋子外面推:“不要迟到了,烛台切还等着我们呢。”

默默等待还以为自己要被忽视到最后的烛台切松了一口气。

“我也要去找小樱,帮我染一下头发,再挑一套适合黑发红眼的衣服。”

她跑得飞快,话音未落人就不见了踪影,身后那一屋子的人沉默了一分钟后,像是突然摁下了播放键的电影,屏幕上的人物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他们从一碗水变成了分散开来的水流,各自朝着自己的目标地而去。

两个狱寺隼人互瞪一眼,追着自己的十代目而去,剩下的人反而维持住了表面的礼节,冲着对方点点头,宛如两条线,交汇过一次后就彻底分开。

只是让狱寺x2颇不能接受的是,当他们也准备好了自己,准备和尊敬的十代目一起出行时,云锦跳了出来,拦住了他们。

“出去是可以,但是今天的行程里没有你们的位置。”

简而言之,十代目要自己出去浪,你们守护者也自己找个地方开心去。

“为什么!”

两个岚之守护者异口同声:“要是十代目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你们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云锦展示了一下自己那瘦弱的小胳膊,光看外表是看不出什么杀伤力的,所以她接下来直接用手捏碎了一块石头:“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基本没有人打得过我。”

没有说出来的那部分,是因为还有青盘凤朝等大佬。

“那也不行。”

早就习惯了跟随在十代目身边的狱寺一步不退:“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放下心来。”

“这个世界很安全的。”

泽田开口安抚着自己的守护者:“我呆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危险都没有遇到过。”

“我相信云锦。”

纲吉有些苦恼:“况且我自己也有自保能力,不用这么担心的狱寺同学。”

“是啊是啊。”

云锦点头:“就算阿纲是你们彭格列的十代目,是你们的首领,但他也需要自己的活动空间嘛,你们把他『逼』得这么紧迫真的好吗”

“阿纲才是个初中生,动动你的小脑瓜,正常初中生都过着什么生活,阿纲又过着什么生活。”

“好不容易能有短时间松口气歇一歇,还得带着你们一起,你自己想想这真的好吗”

小锤子把狱寺隼人x2说得头都抬不起来。

直到这三人离开,岚守还一副都是我的错没有关注到十代目想法的自责模样。

“看,又是个被主上的逻辑给绕进去的可怜人。”

髭切拖长了声音,懒洋洋的,听上去就让人牙痒痒:“你们的十代目是正常初中生吗就算他想,已经成为十代目的他也不能算作是了吧。”

“既然他都不是了,你还在纠结什么,死皮赖脸的也要跟上去好吗”

他的话点醒了狱寺隼人,只见两个岚守猛地站起,就要往本丸的大门方向冲去。

他们想要追上才走了没多久的人。

“对了,想要从本丸离开的话,要走传送门的。”

播撒恶意的髭切提醒着他们:“一般来客是没有自由开启传送门的资格的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你们两个注定是追不到主上他们了呢。”

“差不多就可以了。”

三日月宗近提醒了一下髭切:“看来你对即将要配音的角『色』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这个一言不合就喷洒毒『液』的『性』格,很符合角『色』设定。”

“工作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他还提醒了髭切。

“知道了。”

面对给自己带来收益的工作,髭切保证了平均水平的敬业:“我换身衣服就去录音室那边,你有事可以先走。”

于是狱寺隼人x2就这么被忽视了。

“要不你们去训练场那边看看”

良心还在线的和泉守兼定给他们指了条明路:“经常泡在那边训练的都是些武痴,你们要是能打败他们,拜托他们帮忙开一下传送门也是没问题的。”

这算是一条光明正大的路子,狱寺们一听,立刻向和泉守道谢,往着训练场的方向跑去。

“但是我不保证,你能打败他们啊。”

说完了未尽之语,和泉守冲着一直等他的堀川国广笑了一下:“我们也要出发了,今天可是第一次登场,要做好准备才是。”

“是,兼先生!”

堀川国广开心得浑身都在冒小花花。

先离开的四人走了传送阵,又开上了一辆车。

早早就把驾照拿到手的烛台切理所当然的成了司机,剩下的三个坐在了后排,云锦坐在了中间位置,烛台切只要往后视镜一瞟,就能看到黑发红眼的审神者。

说起来,我也是黑发来着。

帅气的太刀先生思考了三秒钟,决定一会儿向工作人员介绍时,把这三人变成自己的亲戚。

四舍五入就是和审神者是一家人啦。

烛台切美滋滋的想。

而坐在后排的人里,纲吉像是一只好奇的羊羔,视线不断的在车内与窗外徘徊。

“真好啊。”他喃喃,“平和的世界,闲适的生活,这可真是太幸福了。”

顺带一提,身边没有守护者的纲吉刚开始是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就找回了一个人的自由与快乐。

“如果不想看到他们,就签出去远距离的任务,让他们去外面晃悠。”

泽田靠在了后座上,合起了双眼:“以前的我也会觉得大家要在一起才会开心,但随着年纪增长,就发现,个人空间对一个人的重要『性』。”

“况且那些自然灾害呆在一起就是打打打,不如分开,还能省点维修费。”

“是、是这样吗”纲吉战战兢兢,总觉得自己似乎窥探到了什么现在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不是吗”泽田低低的笑了一声,“你一个人和我们出来,难道不觉得放松很多吗”

“是这样没错啦。”

纲吉有些不好意思,或者说一直到现在,战斗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不习惯自己的首领身份。

比起首领与守护者的上下级关系,他想要维持住的,是友人。

但是这太难了。

知道纲吉在想什么的泽田默默叹气,他当年也是这么天真,后来就发现,在残酷的里世界,即使他一心想要维持友人关系,狱寺他们心里认同,可在外人面前却更愿意用十代目来称呼。

当然,那个云守还有那个雾守并不在这个行列里。

相当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的两人,完全忽视了一般规则。

泽田希望狱寺山本他们同样可以忽视这些由人搭建起来的条条框框,只可惜

“感觉你和守护者的关系,没有阿纲和他的守护者那么亲密。”

云锦左右看了看,给出了结论:“是因为长大了后就害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吗我懂我懂哒,因为会不好意思说出口嘛,我想要和你们做朋友什么的”

“停。”

泽田看上去似乎恼羞成怒:“并不是这样。”

“事实上你就是在别扭。”

和身在局中看不清的泽田不同,云锦那看了不知道多少小说电影电视剧的情感雷达告诉她,自己一定是说中了对方的心事。

“你该不会是在嫉妒阿纲和守护者的关系好,才这么针对他吧。”

泽田拒绝说话,并看向了窗外。

哇哦,泽田先生的耳朵都气红了。

前排偷偷调整了后视镜角度的烛台切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为云锦那打出去的直球而欢呼。

我们家的审神者,真是对别扭人士的终极武器,毫不留情的撩起遮羞布,并顺势来一场心灵撞击。

就是不知道泽田先生能不能抗住这破天的羞耻心了。

烛台切乐得看戏。

纲吉也在看戏,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他努力的憋着笑,生怕自己笑出了声。

可恶啊,里包恩怎么忘记训练一下忍笑的能力了,我快要憋不住了qaq

事实证明我还是缺少锻炼,不行,回去就要加强一下面不改『色』的能力。

“哼哼,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怎么从阿纲过来后你就别扭了起来,原来根源在这里。”

云锦有些小得意:“联想一下那个叫做狱寺隼人的态度,还有其他几个该不会是在未来,你的守护者都是把你当成首领来看待的吧。”

“那不然呢。”

泽田努力的心平气和:“我确实是彭格列的boss,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可是你明明就是想和他们打篮球。”

“抱歉我说错了,最近看那什么篮球比赛看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把彩虹战队的情况拿来用了。”

摆摆手,云锦替换了关键词:“你只想和他们做朋友。”

这话对着一个成年人说,感觉是好笑又诡异。

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幼稚。

当一个小孩子说,我想和你做朋友时,听到的人都是会心一笑,感慨小孩子的友情真是可贵;但当成年人说出这话时,扑面而来的羞耻感,会让这话还没说出就胎死腹中。

“可是我和狱寺他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

看戏的纲吉弱弱的『插』了一句话进来:“难道说十年后的他们,和你断绝了朋友关系吗”

泽田快要被十年前的自己气得吐血了。

什么叫断绝了朋友关系,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关系是肯定没有断绝的,但是按照泽田的反应来看,这里面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词就可以概括得了的。”

大侦探云锦『摸』『摸』下巴,遗憾的发现这件事是不能在下车前给讲清楚了。

无他,录节目的电视台马上就要到了,他们不可能呆在车里一直谈下去。

烛台切光忠也觉得十分遗憾,听八卦可比上班做菜有趣多了。

“那就看完了再说吧。”

云锦拍了拍手跳下车:“不许逃跑哦。”

她拽住了泽田的衣摆,用的力道不到,可对方想要挣脱的话,势必要把衣服留下来。

“我知道了。”

泽田放弃挣扎。

坐在摄像棚的观众席,那特意收拾出来的、对着烛台切的位子上,纲吉是真的在激动。

“原来节目录制是这样。”

他小声的冲云锦说,眼睛里面星光闪闪,让人看了只想慈爱的『揉』『乱』他的头发。

嗷嗷,这小鹿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这孩子是专门去奈良学习了吗!

可奈良的鹿也没有阿纲可爱!奈良的鹿你们太失败了!

“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他继续小小声的说话,注意力在周围走动的工作人员身上跳跃:“好厉害啊,这也太厉害了。”

泽田还想提醒他不要出声影响录制,但云锦早已放出了隔音结界,还和泽田比划了手势,让他不要打扰小朋友的乐趣。

“三、二、一,开始!”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烛台切那双无论何时看都只能用帅气来形容的脸出现在了镜头中央。

他熟练的和即将看到节目的观众朋友们打了招呼,语气轻松明快,让人听了后,有种一夜积攒下来的暮气全飞走的爽快。

而今天的烛台切比以往还要闪亮,呈现在镜头里,就是比以往强上十倍的吸引力。

连一开始就负责这节目的导演都在嘀咕,这一期节目放出去后,他们电视台的前台又要被写给烛台切的信淹没了。

不过节目收视率高总是好事。

导演打着手势让负责近景拍摄的人员继续上前,多拍拍烛台切的脸,今天的菜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作为一档有制作食物过程的节目,烛台切秀厨艺的环节是每一次必定会出现的环节。

在此之前,他已经展示过空中切洋葱、蒙眼切土豆、同时兼顾五口锅等一系列技巧,这些技巧本身就足够吸引人,更别提表演者还是烛台切光忠。

一个靠着脸就能出道吃饭,靠着身材就可以走上t台的男人,偏偏要靠做菜来吸引人气这可真是

太会选择了!

剑走偏锋的极大成功,说的就是他。

“今天就很普通的给大家切个菜吧。”

对着镜头笑了一下,今天的烛台切并没有准备花里胡哨的东西来吸引眼球,他唰唰唰的切菜,偶尔开口介绍一下今天的食材来自哪里,如何种植采摘,用什么方式制作更更美味

他的敬业,是所有食品业投资商都乐意看到的那种。

“总觉得今天摄像棚里的空气都是温暖的。”

应该是导演助理的人站在旁边,嘴角是浅浅的微笑,与微笑同时展开的,是眉间那皱出的细纹。

“空气暖不暖我不清楚,我就是好想吃烛台切做出来的菜啊。”

云锦看着那咕咚咚冒着泡的汤锅一脸渴望:“烛台切做菜原来这么这么好吃的吗我吃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感觉像这一次一样的吸引人。”

“是啊。”

纲吉也感觉到了那份不可思议:“突然好想回家我想吃妈妈做的菜了。”

弥漫出的不止是饭菜的热气,还有一份让人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温情。

料理是可以带着感情的,它能够勾起的,不止是人的饥饿,还有一份过去感受过的温暖。

“做法很简单,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在家里尝试一下。”

说出了平时常念的那句结束语,烛台切又极快的给今天用的食材再打了一次广告,而他的身边,已经有闲出了手脚,准备过来分一碗汤的工作人员。

这是他们节目的常态,也颇受观众好评。

毕竟看到那些人一脸幸福的吃着烛台切做出的菜,观众就有种自己也吃到的感觉。

然后立刻下单烛台切使用的食材,准备重现那份美味。

“今天特意多做了些,导演你不用着急,肯定有你的一份的。”

烛台切的贴心话语,让围在身边端着碗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还冲着导演小声的起哄,故意做出一副好吃到要昏过去的表情,刺激着还不能离开工作岗位的导演。

“哈哈哈哈我们也去!”

云锦拽着纲吉就往前面跑,他们两个混在了队伍里,也从烛台切的手里接过了满满一碗食物。

“好吃死了!”

两个人同时感慨,周围人跟着一起狂夸烛台切的手艺又上了一层楼。

泽田给导演端了一碗过来,让备受香气折磨的导演能够缓解一下焦灼的心情。

不过喝着汤,导演又得意了起来。

因为比起那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的观众,他们这些人可是天天都能吃到烛台切做的菜。

看着那些因为食物而热和起来的人,泽田也凑近碗边,抿了一口。

暖融融的热气包围住了他,五感似乎都沉浸在了这难得的美味里,他想起了小时候,每次被人欺负后妈妈总是会抱着他安慰,接着端过来的饭菜。

真暖和啊。

里世界的黑暗侵蚀着彭格列,想要把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家族也带进深渊里共沉沦。

那么多的压力向泽田倾倒,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与忍耐。

连自己都可以作为通向胜利的一部分牺牲掉。

现在想想,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想过一个更万全的解决方法呢

因为太累了,累得他很轻易的就把自己的生死当成了筹码,可能在他看来,死亡反而是更为轻松的选择。

远处的角落里,云锦拉拉纲吉的袖子,指着坐在原位置的泽田:“哭了呢。”

静静的哭泣比起嘶吼更让人揪心,光是看着,他们就要被那份悲伤给淹没。

“当首领很辛苦的吧。”

云锦拍拍纲吉的肩膀:“要想好了再做决定哦,一旦接过那个位置,再想离开就不容易了。”

把自己和一个家族绑在了一起,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脱身的。

“我会努力的。”

纲吉握住了拳头:“我想要守护大家的幸福。”

“先把自己守护好再说别人吧。”

小锤子毫不客气的嘲笑他:“你要是出事了,其他人肯定会非常自责的。”

“我记得阿纲是大空吧,能够包容一切的大空,好的坏的,光明的黑暗的,都会被你收进怀里,所以你的压力一定会非常大。”

“因为你的『性』格,就不像是里世界的boss,所以你会比常人更容易受到伤害。”

“我知道。”

纲吉很清楚自己的弱点,或者说,这是属于少年人的倔强。

他们不甘心向社会规则低头,宁愿撞得头破血流,也要开出一片新的天地来。

“我没办法保证说一定会做到最好,我只是个半路出家的普通初中生而已。”他看上去很想吐槽,“况且我也觉得自己不是什么买卖军那个火,贩那个毒,或者其他的料子。”

“彭格列最初,只是初代首领他想要保护平民而建立起来的一个组织,只是慢慢发展成了现在这样的家族。”

“比起那些从一开始就想朝着死路一直走的家族,我觉得彭格列还有救。”

“哇哦”

云锦忍不住小海豹式鼓掌:“你这是要带着彭格列家族转型的意思事先说明,这真的很难哦,你要承担的压力,可能要比那边的人还要大。”

“我会努力的。”

纲吉腼腆一笑:“我还有伙伴的帮助,虽然他们有时候会让我觉得很头疼,但是”

“话不要说得太早。”

泽田走了过来,试图俯视十年前的自己,可他很快就卸了那口气:“算了,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是延续还是毁灭,是繁荣还是败落,都在你的手里。”

泽田看向挂在了纲吉胸前的那枚大空戒指。

“也在你的手里。”

纲吉毫不客气的看了过去:“白兰已经被打败了,你现在可以安心了。”

同样消失的,还有此前一直阻拦着彭格列转型的长老,以及其他家族。

十年前和彭格列对着干的巴利安,都在这一次的战斗中与他们一条心,共同守护着彭格列家族。

前路阻碍甚少,只需大步前行。

“我果然很厉害啊。”泽田微笑着看向纲吉,“白兰那么难对付的人说打败就打败,xanx那么可怕的人揍起来也是毫不留情,谁能想到你还不到160呢。”

纲吉的膝盖中了一箭。

“人身攻击禁止。”

云锦两手抬起比了个叉,她把自己和纲吉的碗放进了洗碗机里,又和烛台切打了招呼,准备去清光那边。

“我就不打扰你工作啦。”

她仰起头去看烛台切:“感谢你今天的招待,汤很好喝,让我想起了和爷爷一起晒太阳的日子。”

“您喜欢就好。”

烛台切接下来还要拍摄下一期,没有办法陪着他们一起,只能看着云锦三个离开了摄像棚。

导演走了过来,没忍住和他说了两句:“那是你家的亲戚”不像啊。

“关系比较远。”黑发青年含蓄道。

“那你家的亲戚,有没有当个试吃嘉宾的想法”导演和烛台切商量,“颜值都在平均线往上,况且观众留言说,每次试吃都没有近距离的镜头,他们想看这个。”

“我回去问问他们。”

烛台切没有一口答应。

“行,那你休息得怎么样,能开始下一场录制了吗”

“可以。”

“那就开工。”

刚还闲适悠闲的摄像棚,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

和几乎没什么观众,除了他们三个就是工作人员的烛台切那边的摄像棚,打歌节目这里可谓是人山人海。

托背后有人的好处,云锦他们拿到的票是观看效果最好的前排,也正是因为前排容易被摄像机扫到,他们还被工作人员分发了手幅团扇灯牌一类的应援物,准备之后s一把热情粉丝,为偶像献上最大声的应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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