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亮刚要说什么,杨逸转头问道:“马局长,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马亮回答说:“这家伙就是一个刺儿头,原来是分管生产的副厂长,跟厂长连战不和,经常背地搞一些小动作,去年被纺织局撤了职。”
杨逸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马亮,一个儿千号人的大厂被搞得停了产,这么多职工都下岗,可见这个连战厂长一定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而没有本事的人能做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一定是有其他某些方面的因素。他估计一定连战是跟马亮之间有什么不当的利益关系。
在国人的『性』格里面,没本事的通常都是会嫉贤妒能的,眼前这个齐恪看来对这些工人有一定的号召力,应该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
杨逸看了看齐恪,问道:“齐恪同志,你说了半天,还没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那。”
齐恪看了看杨逸,回头冲着周围的工人说道:“同志们,我们让开,让杨市长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群无声的闪开一条路,杨逸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和一个中年男人并排跪在躺着起的一个人面前哭泣,另外还有两个壮实的工人按住一个男子跪在躺着这个人面前。
杨逸快步走了过去,这才看到这躺在门板上的人已经没了气息,竟然已经死亡,杨逸呆住了,回头叫了一声:“齐恪,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逸快步走了过去,这才看到这躺在门板上的人已经没了气息,竟然已经死亡,杨逸呆住了,回头叫了一声:“齐恪,这是怎么一回事?”
齐恪这时已经走到了杨逸身边,哽咽的说道:“她是我们厂里的工人,叫刘珍,今天早上被发现『自杀』了。”
杨逸的心一下子揪紧了,惊叫了一声:“『自杀』?好好地怎么会『自杀』?”
“快来你们救我。”
杨逸这才看到这个中年男子的衣服已经被扯破了,鼻子也被打出了血,脸肿的很厉害。不过从男人身上衣服的质料来看明显不同在场的工人,要华丽的多,心知这可能是厂里面的领导,有可能是马亮说得厂长连战。
杨逸问道:“你是谁?怎么会被按在这里?”
男子说道:“我是棉纷厂厂长连战,这帮家伙无理取闹,刘珍『自杀』干我什么事?”
这是跪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忍无可忍,伸手扇了连战一巴掌,哭骂道:“你个王八蛋,不是你扣着我们的生活费不发,我老婆怎么会『自杀』?”
连战没想到跪在旁边的男人竟然敢打他,叫道:“李老实,反了你了,竟然敢打我?”
被叫做李老实的中年男子可能是平常老实惯了,闻声竟然哆嗦了一下,求助的看向齐恪。
齐恪说道:“老李,你别害怕,这位是j市市长杨逸,有什么事情你讲给他听,让『政府』为我们工人评评理。”
杨逸不看连战,看向李老实,问道:“老李同志,究竟怎么回事?”
李老实哽咽了,他眼中含着泪水看向杨逸,说道:“杨市长,我老婆她……”说到这里他在了克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齐恪在一旁跺了跺脚,说道:“老李,你先不要急着哭!先把事情讲给杨市长听,让杨市长为你主持公道。”
李老实说道:“我控制不住。杨市长,你看看我老婆留给我的信就明白了。”说着将一张信纸递给了杨逸。
杨逸接了过来,看到信上写道:老李,抱歉拖累你和儿子这么久,因为我的尘肺病治疗已经耗尽了家里的一切积蓄,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你们再继续为了我受苦。今天儿子说上学需要一个买饭盒,向我要十块钱,可是家里竟然连十块钱都没有,我不知道该向儿子说什么,儿子看我不说话就知道为什么了,懂事的默默离开了。可是看他失望的样子,让我十分的心痛,作为母亲,我竟然连孩子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我做人真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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