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进行了二个多小时,散会后陈博鸿疲惫地坐进自己那张真皮的老板椅上,双手按着太阳『穴』,慢慢地『揉』一搓着。脑神经又开始痛了。
他一遇到烦心事就会犯偏头痛。这个老『毛』病已经伴随他多年了。吃了不少中西『药』都治不好。此刻他痛苦地陷进椅子里面,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赔钱能不能解决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马安山小学为什么会突然间倒塌呢?除却房屋的质量出了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为何不早不晚,偏赶上自己要换届的时候发生惨剧?这房危房已经好多年啦,一直没有出事,现在却突然倒塌了。会不会是有有故意搞的鬼,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拉下水。让自己这个一把手做不成?
自己若是下来的话最受益的人是谁呢?
答案很明显,就是郭财富这个乡长嘛。陈博鸿绷直身体,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凉。一股寒意从心底泛起。这人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为了区区一个乡书记的职务竟然牺牲那么多孩子的『性』命,也忒可恶啦。自己虽然捞了一些钱,可草菅人命的事从来没干过。自己自从来到景新乡以后一直努力为老百姓办实事。踏踏实实地干工作向来是他的口头禅。
陈博鸿越想越觉得郭财富可恨。想到今天在会议上郭财富把矛头直指自己,向众干部说明小学的校舍是自己说要挪给中学用的。不由得怒从心起。骂了声:妈啦个巴子的,你想跟老子玩阴的,老子就奉陪到底。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说着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啪地一声摔出去。也是寸劲,正好这时候赛金花推门而入。
啪地一声,那烟灰缸正好砸中了她的额头。
“妈呀,疼死俺啦。”
赛金花顿时捂住额头惨叫出声。
顺着她的手指陈博鸿看到一缕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流了出来。
坏啦。陈博鸿猛地从座位上下来,奔到赛金花旁边。关好房门,一把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心疼地道:“金花,你没事吧?你咋这时候进来了?让我看看,哎呀,都出血了。”
赛金花本来还疼痛难忍,被陈博鸿关心地问着,还用滚热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蛋。心里一暖,就委屈地嘤嘤哭泣着扑到姐夫的怀里……
“嘤嘤,姐夫,你这是干啥嘛,干嘛发这么大的火?还『乱』扔东西。疼死人家啦。”
看到俏丽妩媚的小姨子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动人模样。陈博鸿下面的那团火腾地燃烧起来。自从他老婆四年前因为癌症过世后,赛金花就责无旁贷地担任起照顾姐夫和外甥的工作。只要有时间就跑到陈博鸿家里帮忙照顾小宝,给他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
时间长了两个孤男寡女总在一起,又正当盛年就产生感情了。两人干脆夜里也住到一起。经常地出去约会愉青。只是背着孩子。表面上赛金花还是孩子他老姨,背地里却成了陈博鸿的情人。
这一点乡『政府』大院早就心照不宣。大家都装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却十分地给赛金花面子,格外地拿她为重。因为大事小情只要赛金花出面说比副乡长说话都好使。
于是竟也有愉愉给赛金花送礼巴结她的人啦。赛金花在乡『政府』受着领导般的待遇。前呼后拥的。也很风光。虽然给姐夫做情人不光彩,可是陈博鸿待她也不错。物质上经常给她些帮助。她的衣裳首饰啥的都是陈博鸿出差的时候悄悄给她买的。两人也常借着一起出差的名义到外面去旅游,可谓是愉青也愉得如鱼得水的。
因为陈博鸿嫌影响不好。怕影响自己的仕途,所以一直没有迎娶她的意思。赛金花反正也没有再碰到好的男人。就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陈博鸿身上,一心一意地爱着他。
有了爱情的滋润赛金花感觉很幸福。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比姐姐当年活着的时候过得还好。姐夫对她多好啊!加上她有不能生育的缺陷,自觉低人一等,所以没有名份也认了。在她心里认为陈博鸿早晚会娶她为妻的。所以她愿意等。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优秀,为他多等个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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