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时锦笑笑,道:“你觉得我应该满意吗?”她摇摇头,“我却觉得还差些的,我应该时常来看看你,时常与你的苏顾言寒暄几句,出现在你最不想我出现的你的家里,你除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以外别无他法,这样不是才更好吗?”
凤时宁面色苍白地恨她,胸口起伏道:“现在顾言知道我骗了他,我也得到了我应得的报应,凤时锦,你还想怎样?难道你还想把他从我身边抢回去吗?!我怀了他的孩子……他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的孩子若是一出生便没有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凤时锦端起那碗羹,再次送到凤时宁的嘴边,若无其事道:“你要真的在意,就乖乖把这些东西吃下吧,不然你的孩子还能不能顺利出生都是一个问题。”
凤时宁忍下心中对她的厌恶,最终还是就着她的手一口口吃了起来。
凤时锦忽然又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站着连两步路都走不了,躺着又连给苏顾言暖床都不行,你说要是我来代替你照顾苏顾言,你觉得怎么样呢?”
凤时宁:“你休想!”
凤时锦笑得没心没肺,道:“觉得我在抢属于你的东西吗?以前你不是说,我们是不分你我的,只要能让苏顾言幸福快乐,是你是我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忘了你曾说过这样的话了吗?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让他幸福到哪里去吗,他仅仅是看着你就觉得够了吧。”
凤时宁在房里声嘶力竭地叫喊:“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于是凤时锦被赶了出来,站在门口摸摸鼻子,嘴角依旧挂着那玩味的笑。苏顾言听到动静过来,见凤时锦站在门口,便上前问了两句。
凤时宁躺在床上正努力地想要起身,她看见门口的两道身影,在她眼里显得那样的刺目。
苏顾言问凤时锦:“可是她又为难你了?”
凤时锦对房里的凤时宁笑着,嘴上道:“她还能怎么为难我,不是我在为难她么?”
这段时间,凤时锦游走在国师府和四皇子府之间,她想出各种看起来平易近人的方式来折磨凤时宁。那样的折磨不是言语上的挑衅和刺激,也不是身体上的伤害,凤时锦知道只要她稍稍和苏顾言靠近一些,便足以让凤时宁癫狂。
凤时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看起来雍容高贵而又端庄娴雅的皇子妃了。她反而像个疯妇,充满了令人震惊的嫉妒。
她依然将苏顾言看得那么重要,有时候便让人觉得她可怜。
君千纪常常来四皇子府接凤时锦,回去的路上凤时锦不如在四皇子府里面对凤时宁时的那般云淡风轻,多数时间是沉默着的。或许连她自己也觉得继续刺激折磨凤时宁也不能使自己心里感到痛快,她反而觉得更加悲哀。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君千纪与无人的小巷中,那袖袍轻扬下,稳稳地牵着凤时锦的手。他对凤时锦道:“不高兴的事就不要勉强。”
凤时锦低着头,脚尖踢着路面的小石子,闷闷道:“我以为我会高兴啊。她曾让我那么痛苦,我让她感受十分之一,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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