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见建义媳『妇』进屋,职责所在怕李建义被害就跟了进来,听了建义媳『妇』的话差点没给她跪了,就李建义身上那个脏,别说江采月这么干净的人不会愿意碰他,就是自己碰一下都犯膈应,靠在门框上嘲讽道:“你这一天烦不烦人?没见过大夫看病?真把你男人当宝,你倒是给他洗干净点儿?这都要包浆了。”
在末世待久了,什么样的洁癖都不存在,所以老胡不说江采月还没太注意,听老胡一说江采月看了眼李建义泛着黑『色』油光的手腕,突然就感到手指有些粘乎乎的感觉,再看他那一头都粘了灰网的头发,突然就觉得自己再好的医术待会儿都不知该怎么给他下针。
江采月道:“建义媳『妇』,待会儿我要给你男人下针,你先把他洗干净了。”
建义媳『妇』不乐意了,“家里哪来的水给他洗?”
江采月道:“没水不会去挑?挑不了雇个人去挑。”
“你说的倒是轻松,当谁家都像你家安郎那么能赚钱?要有钱我家也挨着山脚下盖房子了。”
“这是你男人,你不想治好他的伤?”
“当然想啊,可我一个女人有啥办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自己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哪还顾得了他?”
说完,建义媳『妇』转身出去,江采月知道和她说不通,可这么脏她真不下了针,正想着要不就不管了,反正抓出凶手也未必非要李建义醒过来,一切要不就按着原计划算了。
老胡道:“弟妹,你先别急,给他洗澡这事儿交给我老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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