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见到今日你在大殿上的模样。”他气息微浑浊地说,掌心滚烫地扣着她的纤腰,狠-狠进攻。
“……但我能想象得到,你是那么的……”
暮摇婳鼻尖红透,眼角挂着泪,胳膊勾着他的颈项想要亲吻他。
席柏言还在继续道,“那么的美,让我想……把你藏起来。”
很早以前,他便想将她藏在自己怀里,永远地藏着。
“不用……”暮摇婳说得断断续续,软绵无力,“不用你藏呀,我……只属于你。所有的……都给你。”
他们就在窗前,这太过刺激,而因着战事体恤她辛劳的很久没有过的他迟迟不肯释-放。
暮摇婳哭着求饶了几回,说了很多好听话,稍稍抚平了男人心中躁动的占有谷欠。
短暂的分别后是热烈的情-事,从卧房的案前到宽大的浴池,她终于能喘口气。
舒舒服服地伸展四肢,暮摇婳靠在他胸口慵懒地半垂着眼帘,忽然有点开心。
因为席柏言表现出的霸道,像以前那样对她有很浓重的占有谷欠。
不再有自己配不上她的念头,至少这种念头在慢慢消减。
这很好。
她很高兴。
暮摇婳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亲了亲他,“好喜欢你。”
席柏言闭着眼,修长的手指捏着她柔软的耳垂,闻言薄唇微扬,“喜欢也不够啊。”
她每次说的都是“喜欢”,可做的一点不亚于“爱”的程度。
暮摇婳故作没听懂,笑着抱着他娇软地哼哼,“你体力恢复了哦?感觉比以前更好了!”
现在他能单手将她抱起,平时无所谓,事后便能看出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