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途”二字可谓意味深长。
荣青郑重其事地点头,“属下明白。”
暮摇婳对她宽慰地笑了笑,“别紧张啦,本宫现在可不是软柿子,不好捏。”
“殿下放心,我们会永远追随您。”
……
时隔数月回到帝姬府,暮摇婳颇有些感慨,尽管是自己的府邸,也有了丝陌生的感觉。
走过长长的回廊,站到天池阁前,她用余光瞥了眼在身后跟了自己多时的某个丫鬟,凉凉地勾唇。
“收好这里,没本宫指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暮摇婳对两边的金銮卫道。
“是!”
往常府上没这个规矩,每个下人是经过暮摇婳挑选检验的。
如今多了生人,又有席柏言在,他们自当谨慎再谨慎。
推开卧房门,“吱呀”一声,暮摇婳看到床边的案前伏着个长发披肩的白衫男子。
他面前摆着笔墨纸砚,许是无聊练了些字罢。
待到走近了,暮摇婳才发现,不是练字,是他画了幅双人小像。
他们依偎在一起的画面。
她挽起细眉,手还没碰到纸的边缘,被已经醒过来的男人猛地拽进怀里,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喂!”暮摇婳抱住他的脖子,小脸鼓起不满地道,“你吓我一跳。”
以为自己脚步声很轻没叫他发觉的呢。
席柏言黑眸昏沉,眯了眯眼,一言不发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下去,吻势汹汹她无力招架。
暮摇婳察觉出他的不悦,却不知他为何不悦,倒是温顺地承受他的热切。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她精美的华服铺就在桌案上,而她躺在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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