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指的是私人的联系,关于战报会有专人快马加鞭地送信。
怕玉舒桐关心则乱,吃不饱睡不好,鸿嘉每隔半月便会写封信回去。
暮摇婳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于一安静的夜晚忍不住和他聊起他对玉舒桐的感情。
“哥哥我呢,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鸿嘉手里拿着个酒壶,仰面而卧望着天边的满月,“这几天倒是蛮想她的。”
“嗯。”暮摇婳点着头,若说想念,那便是有动心了啊。
“你呢,你对席柏言是怎样一种感觉?”他好奇地捅了捅她的胳膊。
“不想跟他分开,想他开心,怎么看他都不腻,他身上每一点在我心里都是好的。”
“哟哟哟,好妹妹,你矜持点呀。”鸿嘉表情夸张地抖了抖身子,却是眉飞色舞地笑,“我看他就是个闷葫芦,一言不合便怼我。”
暮摇婳掩唇而笑,“我倒觉得你们相处得很和谐嘛。”
这会席柏言在姜严恪屋里和他商量战势,兄妹俩坐在房顶上,瞧着清闲得很。
“哼。”哥哥傲娇地一扬下巴,“还是桐桐最疼我!”
静默了少顷,他抿一口酒,“我跟她呢,之前每天都待在一起——你也知道的,哥哥我事事挑剔,看她是哪哪顺眼……不出意外,我会跟她过一辈子。”
玉舒桐的性格是和鸿嘉的很般配。
暮摇婳也小口喝了些酒,黑眸晶亮晶亮的,“那我们四个人,以后都要好好的啊。”
鸿嘉竖起摊开的手,她福至心灵的与他击掌,“好!都好好的!”他声音清澈爽朗。
席柏言和姜严恪谈到了半夜,出门看到兄妹俩歪七八扭地站在门口,像是醉鬼。
可闻着酒气不浓,因为两人知晓轻重,喝得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