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出来了,你跟他走吧,哥哥自己走。”
鸿嘉假装苦兮兮一张脸,掩面而泣,“我就一个人,好可怜……”
暮摇婳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嘁,撒娇等回去找小嫂子的,我不吃你这一套啊!”
小姑娘鼓着腮帮倒在席柏言怀里,说完仰起头巴巴地望着一脸无奈的男人,“夫君抱~”
“这声音软的,”鸿嘉脸上写着“受不了了”,“哎呀真是瞎了我的眼……走了走了!”
哥哥什么的都是浮云!夫君才是最重要的!哼!他心里不平衡呀!
席柏言的目光没在时不时就闹个别扭的大舅子身上停留,俯首吻上她的额头,“喝了多少?”
“哥哥用的酒壶……小半壶。”暮摇婳拿手比划着,分明没醉,却格外地粘人,在他胸口蹭啊蹭。
房间内,负手站在窗边的姜严恪将三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欣慰地笑着点了点头,阖上窗子睡觉。
“那我们回房,嗯?”男人眼中染着化不开的宠溺和笑意,嗓音低醇动听,堪比呢喃。
暮摇婳觉着自己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想要席柏言的疼宠呵护。
由于大暮不再打败仗,让沧澜吃了几次亏,她心情特别的好,也格外的缠人,似极具魅-惑性的小妖。
席柏言牵着乖巧的小姑娘回房,一路上她都抱着他的腰。
他奇怪,“你们说了什么?”她今晚有点不一样,褪去了面对战事的正经严肃。
小姑娘要亲临战场,到了越城以后每晚都神经紧绷着,许久没这么软软娇娇地对他说过话了。
“没什么呀。”暮摇婳看了看天,“席柏言,这场仗打了多久了?我们来这多久了?”
“将近两个月。”他非常有耐性地带着她坐到床边,然后为她解开衣扣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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