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舒桐的陪嫁丫鬟、贴身侍女阿姜,在走廊的一侧,将鸿嘉和若九的互动,尽数收进眼底。
鸿嘉要给那地方抹药,尽管是对她好,但玉舒桐仍是害羞地说着“不要”。
她的嗓音都有些嘶哑了,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鸿嘉止不住的心软,“可药膏必须抹的呀,不然你会很疼很不舒服啊。”
玉舒桐没有半点威慑力地瞪她,“都怪你。”
“是是是。”对自个媳妇儿当然要乖乖认错好脾气,他低声下气地哄了几句。
猝然道:“桐桐,我们是夫妻了,你在我面前怎么还总是羞呢?”
玉舒桐咬着唇,昨晚归昨晚,现下青天白日的,她真的放不开。
好像猜出了她内心所想,鸿嘉放下药膏,走边上翻翻找找,拿出布条来蒙上她的眼,“这下你什么都看不到了,就不害羞了吧?”
“……”这不自欺欺人嘛。
鸿嘉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乖点。”
玉舒桐无法抗拒,哪怕之后他要抱着她去用膳,她不答应也仍然被抱着去了。
在很多地方他着实是无比的霸道。
虽说府中没有长辈,但玉舒桐就是羞,一路脸都埋在他胸口,这次换她自欺欺人。
因为见她不是厌恶他的自作主张,鸿嘉才敢连番逗弄她,很喜欢这丫头想骂他又不会、眼里带着水雾俏生生地瞪他。
鸿嘉暗自琢磨,或许自个是受虐狂?
抱着媳妇儿坐上桌,看对面的两人都快吃完了,他眉头一挑,“哎?你俩也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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