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常常为暮摇婳梳发,渐渐也学会了几样发式。
但如今就一只手,根本不能帮她梳好头发。
很多以前能为她做的事,现在都做不好或做不了。
席柏言握了握右拳,决定在别的事上一定要对她很好很好。
注意到他目光的暮摇婳一股机灵样的转了转明亮的眸子,等头发被梳好后便让荣青她们都出去,自己拉着席柏言坐到梳妆镜前。
“夫君,妾身给你束发呀,好不好?”
也不是没这样做过,却少有这般古灵精怪的模样。
席柏言嘴角微扬,捏了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那便辛苦夫人了。”
暮摇婳一愣,“夫人”这个称呼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
她很快回过神,欢欢喜喜地在他脸上亲了记,才拿起骨梳认真帮他梳发。
席柏言薄唇挑着温柔的弧度,透过铜镜能看到小姑娘的小半张脸,当真是够专心致志了。
暮摇婳的动作很轻很慢,结束后她以邀功的口吻道:“怎么样,好不好看?”
“婳婳梳的都好看。”
“错,那是我夫君本身就好看。”她点着他的鼻尖,故意反着来。
席柏言也纵容她,“婳婳说的都对。”简直是五条件无原则了。
“哎呀呀,夫君你好不谦虚哦,夸你你就应。”
怎么回答她都能挑出“刺”来。
席柏言失笑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捏着她的下巴问:“你说夸我我就什么?‘应’还是‘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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