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晃脑地没个正形,一丝的悲伤没流露,“想来他们并不知我还活着。”
席柏言浅浅地眯了眯眼,意外又不算意外,“双生子?难怪会感觉你们有点像。”
暮摇婳补充:“哥哥身上也有我那样的胎记。这次要不是他,我可能逃不掉这场和亲。”
接着大略地跟他说了她出逃时发生的事。
听完席柏言心底又冒出异样感,暮摇婳自己觉察不到,可他是个生性多疑的人,对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暗藏的用意很是敏锐。
看来改日他需要单独找鸿嘉聊聊了。
“不祥之人却有凤凰胎记,这怕是某人的险恶用心,孰料双生子还是被留下了一个,他很不爽,决定继续打击——”
鸿嘉的眸子晶亮晶亮,“这逻辑是不是很有道理?”
暮摇婳头疼了,“分析了半天,也仅仅有了个笼统的猜疑范围。”
“此人身在皇宫,我们就必须要去王城。”鸿嘉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正经,“害我连我父母都没见过的人,我真想当面见识见识呢。”
席柏言的视线很自然地掠过他的脸,“范围也不是很广,留意暮成归和谁走得近便可。”
顿了顿,“王城的动向,我可以查到。”
他和南国暖楼的联系尚且无人知晓,对外,老板倚仗的是朝中别的人。
禁卫军围住别院的那天,席柏言得了消息就让南国暖楼的人悄悄回去不要被发现。
当时他是想,不管以后会不会用着,它的存在于自己也有利无弊。
暮摇婳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你的身份和死讯已传遍大暮,再和南国暖楼那边联系,不是会给你增添麻烦?”
“无妨,只要动静不闹大,除了为我偷梁换柱的苏崇惠,没人会想到我。”席柏言轻启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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