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也认主子有弑君之罪、要主子死,那么……主子相当于没了存在的价值。
主子越来越“不听话”,在大暮基本处在掌控之外,上面估计不会将主子带回去重用。
“想把他的身份弄得人尽皆知么?”苏崇惠冷冷地剜了他一眼,神情愈发的冷沉,“我现在去找他,这事得看他的配合程度以及太子那边的意思。”
太子对席柏言的敌意叶南尽知道一点半点,思及此他无端的心凉了凉。
只盼主子能用计巧妙地脱身。
……
将近五更天时,席柏言才回到席府。
虽然人能回来了,却还是不能松懈半分,有人想弄他,怎会轻易让他化解。
裹挟着一身冷气,席柏言来到自己卧房的院内,确有金銮卫守在房门外,但没人看他,也没阻拦。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从前他们身上有的对他的尊敬不见了。
金銮卫十分忠心护主,这样……也挺好。
席柏言深吸一口气,伸手推了推房门,没推动,再推,确定这应是从里面锁上了。
抬手敲门,半途又颓然地把手放下了,他低下头,两边的荣五荣六皆听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
他没再动作,引得左右两人不由地将目光投向他,但也仅是看见他无声无息地站着,侧脸隐约透露出他的疲倦。
过了会,大约是叶南尽猜到席柏言不能顺利进这扇门,凭着自己对主子的了解,找了件半旧的袍帔来。
——那袍帔自然是席柏言自己的,他和暮摇婳成了婚,她时常给他买衣物,因此他衣柜里半数的衣物被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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