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婳站到窗前,拢着披风推开窗,手抵在唇边远眺。
深冬了啊,莫怪这般寒冷。
……
大皇子的结局显而易见,封号剥除,定下死罪,妻妾连坐。
他的谋划也非一日两日,从北疆回来后便开始布局,席柏言的“支持”可谓直接原因,但不是根本原因。
那封信暮远苍看了,席柏言措辞很严谨,满满的是对大皇子的劝告,他没看出一丝问题来。
圣旨在前,暮摇婳没有异议,也怕多说是错。
当天席柏言傍晚时才回帝姬府。
暮摇婳在天池阁大厅逗弄黛黛玩,听到通报声头也没抬,更别提出去迎他。
席柏言进来时,便看裙摆曳地的小姑娘脸上蓄着似是久违的笑,言笑晏晏地让侍女拿来她亲手为黛黛织的保暖的小衣。
他低了低眼眸,自己竟同一只猫吃味起来。
“婳婳。”席柏言走过去,左右侍女皆照例退下,只剩阿绾在帮暮摇婳给黛黛穿上小衣。
“嗯?”暮摇婳专心致志地忙活,随口一应。
席柏言想,她怕是连谁叫了她都不晓得。
婚后第一次被冷落,席柏言无力为自己辩解,小姑娘也不闹,更不理人,令他很郁闷。
黛黛忽然从阿绾手中溜开,跑到他脚边蹭来蹭去,原先蹲着的暮摇婳便站起,目光却没停在他身上,“快把她抓住,小衣还没穿好。”
这句话是对阿绾说的。
有只腿卡在小衣外,黛黛很不舒服,便想把它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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