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惊一般身体一抖,让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双腿略酸软,但没到走不动路的程度。
“婳婳。”语气微有急迫。
“怎么了,逞完凶还这么对我说话,我不想太顺你的意不行么。”
他的小姑娘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像她那只叫黛黛的猫在舔着小爪子。
席柏言放软了语调,“抱歉,下午是我不对……我怕你累着。”
“可我更不想自己不开心啊。”她抚着披散的长发,缠了一缕在手指上把玩,不温不火地睨着他,眼角勾着盛气凌人的笑弧。
“好。”只要不是说离开他,什么他都应,“那我跟着你走。”
暮摇婳,“……”她将长发都撩到后面,慢吞吞地往卧房走。席柏言便亦步亦趋地跟,绝不超过她半步。
事后的男人温顺得不得了,有些无趣,让她想撒气也提不起精神。
回房后,她想叫阿喜进来伺候梳洗,席柏言已先端来了鱼洗。
暮摇婳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没出声也没推拒,一切收拾妥当便爬上床面朝里躺下,也不管他。
这一连串的行为倒像是在跟他赌气了。
席柏言微微勾唇,脱去外衫躺到她旁边,没强制性地抱她,不过亲了亲她的发丝,鼻尖近乎贴着她的后脑勺。
待他吐息平稳,还没睡着的暮摇婳睁开眼,在寂静无声的暗夜里,幽幽地轻叹。
她与大皇兄的关系不近不远,没闹过矛盾,也没互相信任到知无不言。可他把她当眼中钉,不惜在危机关头和敌军勾结,只为除去她。
她不明白。
她做错了什么。
还有席柏言做的那些……他说是为了她报复大皇兄,但是,为何要弄到逼宫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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