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很无奈地托住她的腰,还得弯下身去捡她落在地上的枕头,“你何时变得这么粘人了?”
“我只粘你啊!”她在他耳边软软地说,“你不喜欢嘛?”
男人的嗓音里含着笑,亲了亲小姑娘的耳廓,“自然喜欢的。”
说是亲,不过浅浅地触碰,暮摇婳却觉得那块灼烫得厉害,便捂着耳朵瞪他,“你”个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
席柏言格外愉悦,把她放到床边坐好,掸了掸枕头,“拖鞋,你睡里边。”
今晚值夜的是荣三和荣青,实际上,看席柏言把帝姬抱进去关上门,他眼神就不对了。
荣青拍了下他的肩,“席大人又不是坏人,帝姬跟他总归要成婚的,而且帝姬刚经历了那种事,估计心里很害怕,只不过没表现出来让我们看到而已。”
一提到帝姬被下药荣三便气愤地握拳,也安分地站回原处接着守夜,“幸好帝姬没事……”
屋里,暮摇婳额头靠着席柏言的肩,“你睡了嘛?”
“如果你没在,”他声音沙沙,“我应该就睡着了。”
暮摇婳脸一红,知道他在忍着,心疼又有些被珍视而生的甜蜜,“昨晚这个时候,我还在担惊受怕,今晚便能抱着你,我好开心呐。”
听她主动提起昨晚,席柏言握了握拳,侧过身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我在呢,但是昨晚……抱歉。”
烛火没熄灭,他英俊的面容在她眼底影影绰绰,“不用道歉啊,没有你,我也许很难挺过来。”
她扯着他胸前的衣襟把玩,低着眉眼陈述道:“药效还没剥夺我的理智时,我想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