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南国暖楼,你划伤自己的手维持清醒,不得不说,我便是由于记起了那件事才想出了应对之策。还有哇,我好不容易将你骗到手呢,怎么会容忍我们之间多个污点。”
小姑娘细细糯糯的嗓音似溪水般缓缓流淌过他的耳畔,席柏言掌心贴着她的下颌处,忽然感觉自己很卑劣,配不上这个干净的少女。
“婳婳。”他低低地唤。若谈及“骗”,他们俩还指不定是谁骗谁。
“嗯!”暮摇婳用力地点头,抬眼看着他晦涩暗沉的眸,用撒娇的口吻道,“其实当时我很害怕啊,又很难受,就怕北胡世子趁人之危……会觉得无助、恐慌,还有无能为力。”
比起废了左手,好过失身于并不喜欢甚至畏惧厌恶的人,不是吗?
“婳婳……”席柏言嗓音涩涩的,万分珍惜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暮摇婳却竖起食指挡在他唇间,“不要说这种形似发誓的话啊,倘若还会发生意外……总是有脱离我们能掌控的事的,对吧?”
末了她又笑眯着眼道:“现在有你抱着我,就很好啦!”
席柏言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颊,“睡吧。”
“嗯呐。”暮摇婳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在他身边睡去了。
就像他们已是夫妻一样。
而席柏言,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定定地看了她良久。
……
废弃营地那的“鬼兵”站在那片空地上后从未动过,像在守候或者说等候着什么。
北胡军中则闹成了一团,“鬼兵”暴走不仅伤害了营地的兵将们,还弄死了两名傀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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