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倒还整洁,但秦提督往外走时眼里多了抹疑惑。
这偌大的地窖建来却没放什么东西,席柏言本意是用它干嘛来了?
秦府的人动作很快,不超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人秘密带了来。
他正昏迷着,又被蒙了眼。
叶南尽叫人搬来两条长椅拼凑到一起,再把面具师脸朝下绑到上头,捆得严严实实。
秦提督在一旁看着他捆人的娴熟的手法,心里也暗暗记下,席柏言这管家很不简单。
按照主子的吩咐,叶南尽又取了一张特别钝的刀,再找来磨刀石和一破了的碗,一切准备妥当后一捧水泼醒了他。
席柏言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里,他一抬脸便能看到。
面具师迷迷糊糊地醒来,被从脖子里灌了水进去,那一片冷得他一个哆嗦。
“这是哪儿?”他惊疑地盯着席柏言,“你是谁?”
秦提督就坐在边上,面容肃然。
“秦大人审问了你两天一夜,你是半个字也不透露,我倒是好奇,你所坚守的,比得上你的命重要?”席柏言开门见山不绕弯子。
面具师也看见了秦提督,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若干出出卖人的勾当,日后还有谁敢找我做生意?没人找我我就赚不到银子养活不了自己,那不如死了算了。”
“你也二十五六了,以前贫苦找不到媳妇,可现下不同,你有相中的姑娘……”席柏言缓慢地说着,语气在昏暗的环境中更为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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