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会跑这一趟的,至少要等上三天再来。
席柏言轻笑着瞥向她,“敢情你是把我当作百科全书了。”
“对呀,在我心里你最棒啦!”
“别耍宝,说正事。”他清了清嗓子。
暮摇婳冲他吐了吐舌头,到底是正经了神色,“我想知道石沸散的具体药效。”
席柏言站定了,偏头望向她,“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她被这问题难住,静了静脑中灵光一现,“因为是禁药,所以好奇嘛。就是前不久被带去霍家……便想起了这回事。”
席柏言的目光里带了淡淡的探究,“不好的事你最好早些忘掉罢。”
继续往前走,“石沸散是禁药,我晓得有这药的时候它已经被禁了,所以我能知道的都是从御医那听来的。”
“啊?”暮摇婳苦恼地敲了敲脑门,“你都不知道,那还有谁能给我解答呢?”
“殿下,”席柏言好笑地说,“术业有专攻,我专攻的不是药理,不知晓这些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我该去找个郎中问问?”
“石沸散既是禁药,王城里的郎中们必不敢再碰,便是皇宫里的御医们,想必也知之甚少。有个人估计了解这石沸散,但……”
“但是什么?”暮摇婳入神地盯着他,竟是连前面显而易见的柱子都没注意到。
席柏言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她,暮摇婳定晴一看,要是她就直直地撞上去,脑门铁定得被撞出一个大包。
“殿下。”他语调微沉,颇有不赞同之意。
暮摇婳打着哈哈,“其实我看到它了哈,你不拉我我也不会撞着的啦。”
“殿下是不是觉得我脸上写着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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