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都说出口了,要他拉下脸道歉也不实际。
在心底责备了自己几句,暮远苍放软了声音,有语重心长的意味,“婳婳,父皇不想你操太多的心,无忧无虑的多好。”
“嗯,儿臣明白。”暮摇婳咬着唇,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着如常。
“丞相那边父皇自由安排,婳婳你看着席柏言就行,你们最近经常见面的对吧,跟他怎么样了啊?”
暮摇婳继续为他捏肩,对他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原来父皇,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啊,那人时不时向父皇汇报她的动向……
……
“殿下这是怎么了?”从东宫回来,见暮摇婳蹲在他的院子里,颇为懊丧地垂着小脑袋,席柏言担忧地问。
“没什么。”她声音带着些嘶哑,仰起小脸可怜巴巴地道,神情像迷路的孩童,“蹲久了腿麻了,想要先生扶我起来。”
席柏言二话没说弯腰伸出双手去扶她,还开玩笑道:“我以为你会说要我抱你起来。”
“好主意啊。”她满脸的“我竟然没想到”,作势又要蹲下。
可是腿真麻了,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腿了,她这一软便失了控的要往地上倒,腿还特别不舒服。
席柏言快速地将她往怀里一带,几乎是搂住了她,“都这样了还跟我闹。”
分明是纵容的口吻。
暮摇婳充分借用了“地利”与“人和”,一把抱上他的腰,“没闹呢,真的就是腿麻控制不住自己呀。”
“那不是你自己要蹲着才导致腿麻的?”这下想给她从自个身上扯下来有点困难,席柏言哭笑不得地按着她的肩,“缓过劲了便松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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