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整个一被强迫的良家子形象,“将珠你看清楚我们的姿势,男女授受不亲,我现在才该大叫非礼,好吗?”
“那你叫呀!”她陡然兴奋,“反正我是愿意为你的清白负责的,随你叫。”
她红润的小脸上写满了“请便”二字,俨然是一副“我是这块山头的老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嚣张架势。
席柏言:“……”真的想亲。
在脑海里构想了番那样的画面,眼风一错便看到她撅着小嘴凑近自己的脸颊。
有一两分隐秘的期待,更多的是恼火,以至于他想也不想地就将小姑娘从身上扯了下来,“将珠!”
他已然明白她看中的其实是他的能力,所以她一再接近他撩拨他。
这他乐于接受,自己有她能看上的点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了。
可一想到万一有旁人表现的比他更厉害,或她觉得别人胜于他,她岂不是也会像对他这般对待那个人?
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搞得一脸懵,手腕也疼得不行,暮摇婳这次是真委屈了,“你做什么?”
席柏言发觉了自己的失态,闭了闭眼将那股燥郁压下去,哑着嗓子平心静气道:“将珠,你是姑娘家,怎么能做出……亲一个与自己并无亲近关系的男人的事?”
暮摇婳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着眸子蓦然想通了,“你以为我刚刚是要亲你吗?”
他没吱声,但表情已说明一切。
“但是,”她指着他的左脸,“我只是想给你这里吹吹啊,都被我掐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