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话,席柏言也不戳破。偶尔刺刺她有助于她认清现状,余下的便都顺着她,也于他有利。
方才说是解手,实际上也是反思,反思自己对这精致的小姑娘,究竟抱有何种感情。
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他所坚定的某些思想,似已摇摇欲坠。
暮摇婳歪着脑袋审视了也开始出神的某人一会,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眼前,一下子挂到了他的身上。
席柏言受到了冲击,踉跄了几下才站稳,垂眸瞧着环着自己脖子的人,思绪凝固了几许。
“……殿下?”
“是婳婳。”她一板一眼地纠正。
发现他手忙脚乱地要把自己放回地上,暮摇婳又收紧胳膊,“不许推我,推我我就叫非礼,哼。”
这算什么招式?
席柏言喉间滚了滚,小姑娘就紧紧地贴在自个的怀里,鼻尖飘荡着属于她的若有似无的清香,撩拨得他嗓子眼干涩得紧。
“殿……”
“婳婳。”暮摇婳腾出一只手捏着他的脸颊,气势汹汹地强调,“叫婳婳叫婳婳……”
末了又装可怜,鼓着腮帮子委委屈屈地道:“就叫婳婳,你已经叫过了,干嘛还要压抑自己?”
席柏言拗不过她的理,而且几乎就要心软地照着她的意思来了,但在话到嘴边的最后一刻理智回归,“将珠。”
他的双手垂在身侧,没主动碰她一点点。
暮摇婳嘟了嘟嘴,“好吧,这么叫也将就,可是听了好多次丝毫没有新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