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像是有意的停顿,男人目光收拢,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字字低沉,“江嬷嬷昏迷摔倒,从始至终都没有第二个‘人’现身。”
这“人”的重音加得意味深长。
暮摇婳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往暮成归那移了移,“听你分析的,越来越诡异了。”
席柏言垂了垂长睫,脸偏向一边,恰到好处地掩饰了因她下意识的举动而卷上心头的阴郁——
只要有别人在场,她从不会向他寻求庇佑。
从侧面看,他薄唇浅扬,“是我想法奇特脱离实际,这里是凤仪宫,圣恩泽被,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有也是人为的。
“况且世上即便有鬼怪之说,也没此类先例,不过是民间杜撰。要知道,人,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存在。”
暮摇婳心里嘀咕,她都是重生来的,说这宫里有那啥,她也信。
但先例的确是没有的,江嬷嬷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真有那什么也没道理找她复仇啊。
席柏言接下来这句话更耐人寻味,“将珠,很多事不能只用眼睛去看。”
……
席柏言回府,暮摇婳和暮成归去东宫。
路上,暮成归小声地问她,“皇姐,江嬷嬷难道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皇后在世时,江嬷嬷是她眼面前的红人,也便没人敢惹她。
虽然江嬷嬷没仗势欺人嚣张跋扈,却也少不了眼红的平白嫉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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