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感觉他将她当自己的学生在教,就像对待成归。
暮摇婳将帕子攥在手心,“本宫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殿下请问,微臣定当知无不言。”
“如果,一个不怎么会写字的人死后被发现她写了个很端正的字,那么那个字,是真是假?”
“江嬷嬷不认字么?”
“……”暮摇婳莫名的恼怒,“本宫在做假设。”
席柏言无辜地摊了摊手,“殿下的假设太有指向性了,微臣……还算有点小聪明。”
好吧,无言反驳。
暮摇婳选择实话实说,“对,江嬷嬷不认字,即便本宫教过她一些。
“按道理来讲她是写不出一个完好的‘碧’字的,可本宫昨天清晰地看见她手下遮着个用血书写的‘碧’字,司法监也没查到事发前后有可疑之人进入那间屋子。”
“殿下的疑惑是什么呢?”席柏言想了想,问,“微臣先解答您想问的。”
下一句是“你想问的我都有答案”?
暮摇婳认为她这联想很不可思议,但对面之人的表情确实是这么告诉她的。
“‘碧’的用意?”
“这有两种可能——以江嬷嬷是被杀害的为前提——其一,凶手不知江嬷嬷不会写字,制造出所谓的‘线索’是为栽赃嫁祸;
“其二,凶手知道江嬷嬷不会写字,您当然也知道,凶手便是想借此混淆视听,让您深陷谜团无从查起。
“或,那个字就和凶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