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不疼!”
望着田文静脸上的伤口,身上的血林子,张胜面沉似水,田文静害怕给张胜惹麻烦,赶忙说不疼。
“孬种!”
“……”
谁也没想到张胜会这么说话,田文静身子也是一僵,张胜的目光已经转到了阿尔稷山,此时阿尔稷山的手被捆在身后,脸上都是不服,见到张胜望过来只是低下头。
“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军棍!”
“为什么打我,四爷!”
“见到钦差大人竟敢不下跪,呵斥上官再给我加十棍子,打!”
年羹尧手疾眼快,摆摆手手下直接把阿尔稷山按在土堆上,年羹尧摘掉帽子,拿起军棍。
“砰……”
“啊……四爷,他是汉臣……”
“无论他是谁,他特么是我的人,你打我的人一声招呼都不打,欺负谁呢?骂了隔壁的,就以为你是太子的奴才我就不敢惩罚你?以后让你知道朝廷里面还有一个四爷,再加十棍子!”
“砰砰……”
年羹尧抡圆了胳膊揍,二百多斤的力气几下下去阿尔稷山的屁股皮开肉绽,血肉四溅,差点疼晕过去,张胜望了一眼阿尔稷山,此时对方已经不再那么嚣张了,但是眼睛里仍旧没有尊敬。
“田文静,死了么?”
“主子,奴才活着呢!”
“好,拿着它的马鞭,他刚才打了你多少鞭子给我乘以十抽他身上,在他脸上给我抽十鞭子先!”
望着田文静惨兮兮的样子,张胜大神说到田文静拿着鞭子踌躇了一下。
“年羹尧,给我抽田文静十鞭子,做奴才竟然不执行主子的话!”
‘啪……’
年羹尧拿过马鞭子,手里的力道拿捏的刚刚好,只是有响动,但是不疼,田文静知道张胜是玩真的了。
刚刚一共挨了三十鞭子,乘以十田文静牙齿咬了咬,但是担心抽死了阿尔稷山,手下留了些力气,张胜眉头动了一下。
年羹尧,给田文静来一棍子,面对仇人竟然不敢下手,让他长长记性。
“砰!”
年羹尧一棍子下去田文静彻底怒了,手里的鞭子抡圆了抽打在阿尔稷山的身上,刚开始阿尔稷山还能够忍住,可是到了五十下的时候阿尔稷山忍不住了。
“王爷,饶命啊,奴才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
“下次?哼,你能够活过今天晚上我死去,给我狠狠地打,田文静你妈了个逼你没吃饭么?打!”
挑动民族矛盾,制造不应该有的祸端,无视自己的命令,张胜决定杀一儆百。
田文静一把撤掉身上的官服,身上的伤痕漏在空气中,手里的鞭子这次抡圆了抽,专门找阿尔稷山的痛处打,岸上的人们你看我我看你一股不一样的情感出现在这帮人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