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索相,怎么回事?不是说胤禛无法破局么?怎么这么简单就让胤禛蒙混过去了,难道这就是你布的局?”
太子府内,望着索额图,胤礽怒不可遏,手里的茶杯摔得粉碎。
“太子稍安勿躁,这只是开胃菜,老臣早就给胤禛准备好了另一道美味,马上就会来了,这次胤禛不可能不死……”
说着索额图走到胤礽耳边,胤礽眉头皱得紧紧地,直到索额图听完,胤礽的眉头舒展开来,目光转向索额图。
“索相,这法子倒是可行,可是未免动静太大了吧?弄不好皇上会派粘杆处出来插手,到时候我们……”
“太子尽管放心,老臣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若是皇上粘杆处真的派出人手,我们只要把几个领头的杀了,皇上根本查不到我们这里,您就放心吧!”
与太子交换一下眼神,索额图眼睛里都是笑容,胤礽终于漏出笑容。
十天后,朱云的手续都办好了,两个差役押解朱云来到西山井,让朱云没想到的是张胜等在那里。
“贝勒爷,难道您反悔了?”
望着张胜出现在这里,朱云内心里升起不好的念头。
“你们两个带着他在这里住下,三天时间给他好吃的,好喝的,他要什么给他什么,酒肉随便吃,娘们不许找,避免耗费体力!他说过能够打败我,我要验证一下!”
苏培盛赶忙将朱云的镣铐打开,手下专人给朱云端过来食物,朱云如在梦中,好久才反应过来。
“贝勒爷,你就是为了跟我打一架?”
“那你以为,那天我就看出你不服气,现在案子结了,我要了结了自己的事情,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谁的本事大,不然你一辈子都会认为我是乘人之危,我也会在心里打个疙瘩,喝酒不?”
海望送上杏花村,张胜笑呵呵的对着朱云说道,朱云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贝勒爷果真是性情中人,无论输赢你在我朱云心中能排第二,我朱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罚三杯!”
望着张胜纯真的眼神,朱云有些脸红,端起酒杯喝了三杯,沁人心脾的酒香传遍全身别提多舒服了。
“你给我少扯,这是杏花村,我从山西带回来的,你丫的自己喝了三杯,整的跟真事似的,我也得喝三杯!”
“我说真的……”
“干!”
凉亭内,卤肉,火锅配上烧酒,张胜和朱云当天就喝大了。
一连三天时间,只要朱云想吃的张胜都给提供,样样都不缺。
“贝勒爷,今天我不会客气的,受伤了别怪我……”
“砰!”
“费什么话,不定谁会受伤……”
“你耍炸……”
“打架就是打架,我说了,谁让你不防备?”
……
旷野里,张胜和朱云各自展开本事,朱云整什么情怀,不想被张胜一拳打在脸上,火气也上来了,两人从八点多钟的样子开始打,一直打到中午没分出胜负。
中午吃过午饭接着打,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朱云忍不住了。
“贝勒爷,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内力,嗨!”
两人招式上都差不多,朱云果断转换进攻方式,不等张胜反应双掌推了上去,张胜也不介意,两人手掌对在一起。
旷野中砰地一声,接着四周的尘土开始飘向远方。
“朱云,没想到你学的是道家功夫,看来你藏得很深啊!”
“贝勒爷也不差,这纯正的佛门功夫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炼成的,看来贝勒爷六年在少林寺没有白练!”
两个人的脸上都升起无限的快意,伴着太阳西斜,朱云后背上的汗珠开始滚滚滑落,反观张胜这边只是额头出了星星点点的汗珠。
“贝勒爷,倒退五年我必胜你,现在我输了,收招如何?”
“好啊,那你找个地方恢复五年,然后我们再打!”
两人同时后撤,一直苦苦支撑的凉亭轰然倒塌,朱云和张胜双眼中都升起少有的快意。
“痛快,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这是我最痛快的一天,哈哈,海望拿酒来!”
“同样,这是我第二次这么痛快,想当年鳌少保活着的时候我们时常就打上一场,与今日场景十分相似,痛快!”
大碗酒撞在一起,张胜和朱云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