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婶听了,赶忙问道:“采青呀!这点我们想到了,你的为人我信的过,但是你朋友,据说还是城里的活阎王?”
陆采青听了眉头紧锁,连陶婶都怀疑林怀瑾,就别说吃瓜群众了,自己也是没有把握,林大哥会不会为自己出去才将人给害了,可他知道那陈阳的腿是怎么折的。
宋子羽见小媳『妇』不说话了,便道:“陶婶!陈伯母!我宋子羽在这里发誓,小媳『妇』绝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林大哥如果做错事,但是他是为朋友路见不平,说不好听的当初陈阳就是想强占小媳『妇』,这谁都知道,一怒之下做了什么,想必也会情有可原。”
“宋大哥!这时候说这干啥?”
“小媳『妇』你别管,如果真是这样,我代林大哥替你赎罪,我认你做干娘,给你养老送终!”宋子羽义正言辞的说道。
“宋大哥!”
“还有!如若不是林大哥所为,冤枉了他,陈伯母我希望你不要和小媳『妇』有任何的隔阂,我们继续亲如一家!”
“这孩子真是孝顺,好了好了!老姐姐身子不适,她醒了我把话传给她,你们先办正事,这个造谣的人真是可恶,这才刚刚好没几天,就起这幺蛾子,你们去忙吧!去忙!这里有我足够!”陶婶催促着他们道。
陆采青起身,看了看陈氏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嘱咐陶婶道:“那我们先走了,过会吃完饭,给陈伯母找个大夫抓点大补的汤『药』。”
吩咐完便和宋子羽两人离开了。
陶婶回到屋里,坐在炕沿上沉默了一会道:“你非要这样吗?人家孩子来了,你在这里装病?”
陈氏听了,扭动了一下身躯,回转身来,做起来抬眼望着陶婶道:“那你要我和她说什么?说我信任她,让她不要记在心上?可是我信任她有什么用,他那个朋友我见过,那个林怀瑾,济州城的活阎王,要想帮她出头,那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我是孩子的亲娘,我怎么面对她,嬉皮笑脸?我做不到。”
“你呀!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就是人家林怀瑾帮忙了,也是情有可原,你看看当初你做的事情?那是人干的吗?”
“我那时也是鬼『迷』心窍,想要给老陈家留个后,我错了吗?她是我买的媳『妇』,跟谁不行?是她太执着!”
“好!我不和你辩解,那你说,真要是人家林怀瑾做的,你咋办?”陶婶『逼』问这说道。
“那我……我也不知道,林怀瑾家大业大我告不了,可是一想到他是为了采青,我就心里无法面对,毕竟二郎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说到儿子,她还掉下了几滴眼泪。
陶婶见了,讥讽道:“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儿子被你宠的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占全了,你就说你挨了他多少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人家子羽可承诺了,要是林怀瑾干的,他愿意给你养老送终,我看那孩子和采青一样心善,这样也不错,比你那个不孝的儿子强。”
“老姐姐!你这是宽慰我,还是给我添堵,有你这样的吗,那阳儿再不孝也管我叫了这么多年的娘,如今惨死,我心里怎么好受!”陈氏吧嗒吧嗒掉眼泪道。
“反正人家都承诺了,要么给你做干儿子,要么就和你像以前一样处,反正人家管定了,你可想好了,别到时候后悔,如果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咱们老姐俩可就要分道扬镳了,我找采青那孩子去,我可不跟你同流合污。”陶婶气的撅嘴像小孩子一样。
“你别呀!这不还没有结果,我刚刚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才装病,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再等等!顺便我再好好想想。”陈氏抓着陶婶的胳膊说道。
陶婶笑了笑,拉着她的手道:“就得这样『逼』你,否则还不知道你要想歪到哪里。”
陆采青和宋子羽走出陈家,心情沉重,宋子羽拉着她的手道:“小媳『妇』!别急!当初我们被她骂的那么难听都挺过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陆采青听了,勉强的笑了笑道:“宋大哥!谢谢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为难你了!”
“咱们是夫妻,还说什么谢谢,夫妻本是同林鸟,遇到事情要一起扛,而且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的事件老是觉得和她有关?”宋子羽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是她对不对?整个村子就她最讨厌我,而且我相信林大哥!他既然帮我出头,打折了他的腿以示惩戒,就不会再费两遍事,害了他的『性』命。”陆采青脑子飞快地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