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了之后,夏大娘对着采青安抚她道:“采青啊!你先别上火,说不定是有人眼红,见你赚钱了心里嫉妒,等他们回来看看情形再说。”
陆采青抬头,两眼清明,说道:“娘!刘婶你们放心,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嘴长在他们身上,我还真的管不了。”
“采青啊!你是不知道这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别看咱村子不大,要是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你在村子里可就举步维艰了,就别说带着村民致富,就说那刚刚原谅你的那个陈氏就够你喝一壶的。”刘婶耐心的劝道。
夏大娘听了,也是着急,道:“这究竟是哪个天煞的再造谣,这不是要毁了咱们采青嘛?”
陆采青听了,觉得刘婶说的有道理,这谣言如果不及时止住,首先面对陆氏的时候,她就会心存怀疑。
夏大娘和刘婶唉声叹气,不知道该如何劝解采青,陆采青一言不发,想着心事。
一个年刚刚过去,宋家的头上就长满了黑云,李庆元两口子回来,事情打探的毫无进展。
双柱回来的时候,更是一筹莫展,宋子羽本以为会追溯到源头,可是一传十、十传百的迅速,根本无法追根究底。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天刚过,事情就在陈家村传开了,漫天的谣言像滚雪球一样,越传越厉害。
陆采青经过一天的琢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那么首先她要确定一件事。
她把自己的疑虑和全家人商量了一遍,因为这件事关乎这林怀瑾的名誉,还有他知道他对自己的关心。
所以她想亲口听到他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如果他真的为了自己伤害了陈阳,那么陆采青就决定,自己承担后果,侍奉陆氏一辈子来赎罪。
如果这件事和林怀瑾没有关系,那么自己绝对会查出造谣之人,既然事情讲的这么明白清楚,还知道有林怀瑾这号人,在村子里和自己过不去的人只有她。
眼里充满了恨意,我不和你计较,你却处处与我作对,不管你是何方神圣,我都不在顾及其他。
她清早起来,就和宋子羽一起,先到陈家走一趟,她知道陶婶那个大嘴巴一定会把事情和她讲。
她先要去安抚一下她的情绪,毕竟这件事对她打击不小。
因为来的较早,村里的人还没有起床,她和宋子羽进院,就直接走了进去。
陶婶一开门就非常意外,张嘴就问:“你们怎么来了?”
陆采青知道她的意思,事情没有过去,正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她该避着老太太才是,怕她们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就此终结。
屋里“咳咳”的一阵咳嗽,成功的吸引了采青的注意。
她绕过陶婶,一挑帘走了进去,就见炕上躺着陈氏,面朝着炕头,不知是睡还是醒着。
陆采青回头看着陶婶跟着进来,便开口问道:“陶婶!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病就病了?看了大夫没有?”
陶婶面上为难的说道:“采青啊!你别急她不要紧,你既然来了,我也不瞒你,前日村里就有流言说老姐姐家的陈二郎是被人指使,才会丢了『性』命?”
宋子羽激动的说道:“胡说八道!陶婶这是谣传,那些人看不得我家小媳『妇』好,才故意陷害。”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信,老姐姐听到风言风语,想起了惨死的儿子,凶手还逍遥法外,一下子支撑不住才病倒了。”陶婶说完还『摸』了把眼泪,替她难过。
陆采青见陈氏闭着眼睛,眼珠滚动就知道她醒着,估计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心里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指使,不见面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来的时候,就和宋子羽说了,最坏的结果,大不了从头来过,只要问心无愧,让老太太撒撒气也没什么大不了。
陆采青坐下来看着陆陈氏的背影,也知道陶婶是避重就轻的把事情淡化了,其实她就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主谋,又不好张口才故意不和自己说话,借着装睡躲避。
“陈伯母!我知道你心里存有疑虑,半信半疑这我不怪你,毕竟陈阳是你的宝贝儿子,就算他再赌再不好也是你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不过这村里的谣言您不可信,我陆采青的为人您还不了解吗?但是这里牵扯到一个我朋友的声誉,我做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今天来我只要是想求证我的朋友有没有帮我的忙。如果有结果我一定来第一个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