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舒脸色沉了下来,“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何必处处针对,出口伤人?”
薛又礼望着前方的马车,那是公主和郡主的马车,哂笑道:“我哪敢针对徐二公子?你天资过人,刚进国子监就崭露头角,出类拔萃,只是没想到,连品味也这般独特?”
“你到底想说什么?”徐天舒冷着脸道。
“谁人不知宁乐郡主退了两次婚?这等名声的女子,清流名门的贵公子只怕避之不及,徐二公子倒是与众不同,薛某实在是佩服啊。”薛又礼阴阳怪气道:“不过仔细一想也不奇怪,镇国公府行事不是向来惊世骇俗,别具一格吗?”
“薛兄,镇国公府乃我朝名门世家,功勋赫赫,瑕不掩瑜,再说,这都是内宅私事,你差不多就得了。”肖启实在听不下去了,想起乔弈绯的话,有些人,你帮了他,他不但不记你的好,反而只记你的仇。
见肖启也为徐天舒说话,薛又礼心头怒火更盛,为什么镇国公府丑闻频出,居然还能在别人眼中落一个清贵名门的好名声,凭什么?
薛又礼越发不忿,冷笑道:“是啊,徐天舒,如果你再娶了宁乐郡主,那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徐天舒终于怒道:“你给我住口!”
“住口?”薛又礼成功挑起了徐天舒的怒意,挑衅道:“你敢说你对宁乐郡主没有那种想法?”
怒色在徐天舒脸上弥漫,还没开口,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名侍卫朝队伍后面飞快赶过来,在三人面前停下,审视了一遍,威严道:“谁是薛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