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乐嗤笑一声,“二皇兄从小就天赋异禀,能力出众,自是什么都应付得来,有什么需要我担心的?”
乔弈绯却觉得不太寻常,虽说秦湛为人冷淡,但也没有和靖乐一个女流之辈过不去,此刻靖乐的眼神既幸灾乐祸又嫌弃,似乎不仅仅只是因为政敌的关系?
幸灾乐祸好理解,嫌弃又是怎么来的?乔弈绯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神奇的念头,莫非关于秦湛的身世,靖乐也有所怀疑?
以靖乐眼高于顶的性子,若是认定秦湛身上没有流着皇家高贵的血,自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绝对不能容忍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冒牌货打着皇子的名号招摇撞骗。
若靖乐对秦湛的身世起疑,那么太子定然也知道,想到这里,乔弈绯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恐怕云州刺杀只是个开始。
想到秦湛,乔弈绯的心又一阵阵疼痛,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自己的猜测?
见乔弈绯不说话,靖乐觉得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乔弈绯微微皱眉,做出一副不舒服的表情。
靖乐担心乔弈绯又病发了,身子立即警觉地往后挪,生怕被她染上。
离开云州驿馆大约两个时辰了,徐天舒一直心神不宁,担心绯妹妹熬不住长途跋涉,几次想要去问候,但想起薛又礼,最终还是忍住没去。
薛又礼看在眼里,唇角弯起嘲讽的笑容:“徐天舒,想要关心就直接去,何必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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