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渤脸色唰地变了,他不是为佟佳惠委屈,更多的是他贵为昭郡王,却不得不对徐槿楹妥协让步,让他觉得憋屈,若不是那个千刀万剐的鲍华,他都已经在准备风风光光地迎惠儿入府了。
瞥见秦渤脸色憋得青紫,徐槿楹心中痛快不已,“除去府中十八万两现银,还有三十二万缺口,就算我竭尽全力,也只能筹到十万两,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只有十万两?秦渤又要跳起来,被常太妃锐利的目光死死压住,不得作声。
常太妃想了想,“虽不能卖产业,但府中一应开支都要缩减,渤儿你务必想办法筹十万两,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十万两?秦渤差点又要喊叫起来,常太妃没好气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三天之内筹出钱来。”
秦渤欲哭无泪,他素来挥霍惯了,现在要他去筹钱,简直是强他所难,但母妃不容置喙,让他觉得头皮发麻,又不敢得罪徐槿楹。
这女人毫无大局观念,也不懂得以夫为天,若是一气之下连十万两也不出了,那他就只能等着蹲大狱了。
顺风顺水活了二十几年,秦渤头一次要奔赴刀山火海,只眼前发黑,举步维艰,难如登天,让他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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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望着眼前眉飞色舞的乔弈绯,如正午骄阳,艳烈而灿烂,语气淡淡,“目的达到了?”
近日秦渤焦头烂额,低声下气跟人借钱,又不敢声张,和昔日春风得意的张扬嚣张判若两人,当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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