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媳妇都娶不起,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又是怎么混进万宝楼的?
又是怎么买通翠俏的?又是什么药能使唐公子当场失态,作出调戏女子的不轨举动?
根本就是疑点重重,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令案情越发扑朔迷离,到底谁在说谎?
见众人议论纷纷,看向唐公子的目光又开始复杂起来,施源熟悉的头痛又来了,开始埋怨顶头上司,做戏居然没有做到万无一失,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叫他如何收场?
汗珠顺着唐衡知的额头滴落下来,从开始的胸有成竹到莫名不安,不祥之感如墨染般晕散开来,父亲不是说过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吗?为什么金思妍会临阵反水?
施源到底经验丰富,明白问题的根源还在胡洲身上,他想明白了,只要胡洲咬死,此案还是有转机的,猛地一拍惊堂木,“胡洲,你再说一遍当时的经过,如有半句虚言,本官定不轻饶。”
胡洲被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施源,小声道:“大人在上,小人不敢撒谎,小人不忿唐衡知毁我前程,于诗会当日买通万宝楼女使翠俏,在唐衡知酒水中下药,令他失去理智,调戏良家女子,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见胡洲口供已经板上钉钉,施源和唐衡知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胡洲认罪,至于翠俏和买通银两,以及药的事情,都不是主要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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