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被吓了一跳,见老爷面色铁青,眼里冒着熊熊怒火,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吓得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爷脾气一向好,印象中这般动怒还是三年前那一次,那次的事,也是唐夫人最不愿意去想的回忆。
望着只知一味护犊子的夫人,唐敬心头火气节节攀升,烦躁道:“你懂什么?”
“老爷,衡知到底做错了什么?”唐夫人心生恐惧,放低了声音,她开始不安,能闹到进祠堂,恐不是小事。
“你不会问吗?”唐敬一想到诗会上的事情就头痛,猛地一指伺候唐衡知的小厮书儿。
书儿当时被公子支开,事发之后,吓得魂飞魄散,一路心神不宁跟着老爷公子回府之后,老爷正在气头上,他根本不敢发声,现在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公子有什么下场他不知道,但他肯定是死定了。
书儿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支支吾吾将诗会发生的事情说了,当时他也不在场,都是听人转述的,但也能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如此,唐夫人恨得咬牙切齿,王嬷嬷当即一个箭步过去,一个巴掌就把书儿打得嘴歪眼斜,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是怎么伺候公子的?”
书儿不敢为自己辩解,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身为公子的贴身侍从,责无旁贷,唐夫人满脸怒容,“这等废物,还不拖出去乱棍打死?”
书儿早已经吓得浑身瘫软,被拖了出去,微弱的求救声很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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