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一巴掌把唐衡知打倒在地面上,祠堂阴冷潮湿,冰凉的地面让唐衡知如坠冰窖,父亲的怒意和深深的失望刺痛了他,脱口而出,“父亲,我是被人陷害了。”
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否则,他怎么可能是失态?
他跪行两步,拉着父亲的衣角,沙哑着嗓子争辩道:“父亲,是有人陷害我,你一定要帮我查出来,我要报仇。”
“混账东西!”唐敬怒不可遏,狠狠一脚踹在唐衡知的身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人陷害了,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你被美色所迷,失了本心,又怎么会着了别人的道?”
唐敬在官场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但用如此狠毒的计谋毁了儿子名声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恨那个幕后黑手,同样也恨儿子的不检点,他是唐家未来光宗耀祖的栋梁,怎么能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玷污自己的名声?
唐衡知被唐敬骂得狗血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冻得牙齿上下打颤,“父亲,我错了。”
“现在说错了有什么用?”唐敬怒不可遏,外面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他收拾,周羲生死未卜,外面的流言蜚语要压制,还有乔家,乔怀鑫现在人不在宁城,但等他回来之后,必定会向唐家要一个交代。
一想到这些事情,他就一个头两个大,偏偏这些祸事,是他儿子惹出来的,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狠狠再踹他几脚,痛打他一顿。
“父亲…我冷…”唐衡知实在坚持不住了,他怀疑自己快要冻死了,磕磕碰碰,面无人色。
唐敬眼睛阴沉,看到儿子这样,心头划过一丝不忍,正要开口让他去换件衣服,就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往祠堂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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