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是一个多灾多难之年。
小时候从历史课本上就读到过震惊中外的清末庚子赔款。
从今年的七月底因为疫情期间的打击导致负债累累的我回到了阔别了大概已经有七八年之久的石家庄。
一回到石家庄便开始陷入了久久的沉思当中,心中的一道坎儿始终没有过得了。
那就是自己已经出门在外打拼了已经有了七八年之久。
与石家庄这座省会城市已经产生了严重的脱节与隔阂。
我不知道如何能在短期的时间里重新融入这座城市。
对北上广深来说我是外地人。
对于石家庄来说我依然是个彻彻底底的外地人。
缘何如此的说呢?
我的户口是四川宜宾人,但却是八岁就到了河北,一直成长到我的二十几岁,弟弟几乎可以算做是从河北长大的。
可以说是个会说石家庄土话,也会说四川话的一个二串子。
也可以说石家庄是我的第二故乡。
也是除了出生地,养育我最长时间喝滹沱河水长大的燕赵大地。
童年还有初高中都是在石家庄进行的。
大概由于童年时代一些不好的回忆,我对石家庄人至今怀有某些敌意,因为在小时候经常挨一些当地孩子的欺负。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们也早已是成年人。
石家庄是一个承载着我童年少年,以至于现在是承载着我青年的地方。
在2020年7月底回到石家庄,时至而今我都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县城里盘算着自己的未来发展。
也在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工作尝试。
半年时间又是在考驾照,又是来回换了好几份的工作。
由于此前工作的特殊性,导致在石家庄下面的一个县级市就业面是非常的狭窄的。
再有一方面是面临父母的压力,身为一个已经年近三十的青年人来说,我也不能在家啃老,更何况我们家本来就是从四川而来石家庄讨生活的外来户。
也没有那个资本和实力来啃老。
经过半年时间的摸索和尝试,最终选择了带货直播行业,成为了一名带货小主播。
因为此前的工作经历是跟旅游相关的,是个靠嘴吃饭的人,就算是回到石家庄也只有靠着一张嘴吃饭。
而直播带货则是跟我此前的工作经历最接近也最对口的职业。
在经过半年的碰壁和折腾以后,本以为工作会更加的顺利,也算是在一定的时间里又重新的熟悉了石家庄。
虽然伴随着很多人的非议,认为我不适合做直播带货,但经过我一日又一日的不断努力学习,身边的人对我的看法也在逐渐的发生着改观。
曾经有过老板问过我,说我这么多次跳槽就怕到了她那里也不稳定啊!
我只是一本正经的答道:“一个男人要养家糊口,孩子的奶粉钱,父母的赡养费,老婆的化妆品钱,有的人三十岁了都没结婚,这不可怕吗?人家的父母还不得骂跟错了老板啊!”
“父母都是在石家庄二三十年跟过大大小小不下十几个老板,也是在这几年才开始挣的大钱,都五十二岁了,才买的第一辆车,小时候穷的叮当响,你说靠谁去啊!都是靠自己。”
一旁的一位老师连连的感叹道:“还真是不容易啊!”
老板被这么一说也没有办法再试探下去了,她也瞬间的理解了,并且说着:“现在的年轻人都是靠父母。”
我答道:“穷的叮当响又靠谁去啊!还不是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