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众星拱月,此时已经是国庆节第四天的晚上时分了。
今年的中秋节与国庆节竟然赶在了同一天,也是一件比较幸运的事儿。
出生到现在为止,还是第一次碰到国庆节和中秋节赶在一天的这样殊胜而又美好的日子。
虽然在上半年所有的人们都同样的经历了很多。
有的公司破产倒闭,工人们流离失所,有的公司裁员节流。
但只要熬过去就一切皆有可能!
下半年以来疫情很快的便得到了控制。
甚至在今天跟网吧的老板聊起今年的效益如何,老板也只是满脸的堆笑,说没有受到太大的风波。
但却从别人之口中了解到,老板总共有两间网吧!这只是其中一家,他的另一家也早已经关门大吉,听他搪塞的说是搬新地址了。
但想来这未必是真话,可能在他的内心深处也不愿意告诉别人之中的曲折故事。
老板听起了我的经历是大为观火,问我道:你现在还在向家里要钱吗?
我说:是啊!今年这个年过的太悲催了,本来在去年年底便已经找好在首都的一家公司,老板给开的待遇也是相当的丰盛的,基本上可以解决温饱的问题。
而且我还顺便的带了七八位之前的老朋友到京,今年的疫情一拖再拖,最终首都公司不得不关闭。
兄弟姐妹们一时也没了着落,只能在微信里面匆匆的解散,开始各奔东西。
这一解散就不知何时再能重新聚首了。
最终的我南辕北辙的回到了南方公司,但处处的受排斥受猜忌,加之没有业绩的支撑,最终的我是负债累累的逃离了南方公司。
一回到位于北方的父母务工地,便住进了不到十平米的地下室出租屋。
地下室的出租屋,一月就只要一百元的房租,也是够省钱的。
尤其是七月底至九月底之间屋内的蚊虫是格外的多,几致我想重新再租一间房子,索性的是房东为人还不错,经常排忧解难,房东老板也是父母多年的老友。
此次的返回父母都是偷偷的把我接到出租屋的,原因是怕影响他们的收益。
我之前有在清华大学勤工俭学的经历,所以父母便吹嘘我在清华读书,老板对父母是格外的看重。
说我在北京当律师,老板更是什么事情都由着父母来,就怕把谎称在京畿的我得罪了。
我为此羞愧难当,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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