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牧民的帐篷,老王打趣道:买只羊吧!去年在某地从八百砍到了五百。
就那只小的,总共就两只羊,大家互视一笑。老刘还在向过来的司机们招手说笑着:入不入股,就那边那头羊中午宰了。
对方道:说好了啊!看谁不去。吁!吁!操着维族语,大概是吆喝奶牛去水里,奶牛急促的便下到了水里。
不时几声公鸡的打鸣,喔喔的除了流水声便只有剧组人们催促上车的调调。
小女孩儿上着粉衣下着短裤,母亲从草丛里半蹲着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这里贫穷吗?不见得!满山的那是羊吗?太阳出来山里格外的热,还不能脱衣服,怕被晒成黑煤球儿。
要喝水吗?从那里喝到黑。也不知这树长了几百年了,听说山里还有陨石贝壳化石。
只见一辆山地摩托停在路边,后备箱一上一下蹦出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两只狗。
确实树下挺凉快的。在一棵大树下一堆人有说有笑。
让发电车停在两公里外的地方然后拉线,老李过来,老李在各种拍。
三蹦子还有五六分钟就到,都说了六个五六分钟了。这山里什么都是金子,一辆三蹦子你知道单程多少钱吗?六百。
牧民来回好几趟和我们磋谈着羊肉的价格,从四千一只羊谈到了六百半只羊。
本地的师傅在牧民走后故卖关子的说:你们都不知道吧!
他们说的四千一只的羊都是老羊,老羊怎么吃,一般吃的都是小羊,嫩啊!
要不叫烤全羊。众人哈哈一笑。我不吃清炖的,你们凑合吧!在价格低下来后老李又说:你们吃串儿吧!
一人居然五十串,我还是喜欢吃清炖的。看不出女牧民乐呵呵的样子但欢快的步伐却让人看着带劲儿,男牧民倚在摩托上像极了影视剧中见过的满清阿哥,多么高贵的气质啊!
还带着些草原的韧劲与骄傲。杀羊的时候得亲自过去看着,要不他们偷肉呢!
我吃过不少回也经过不少回,一眨眼的工夫就藏到了柜子里,肉都是好肉咦!
在山坡大树下打牌的正热火朝天,阿里木师傅静静的看着,只有鸟儿和还仨的声音。
一只羊就这么被宰了,反正我没哭羊也没哭,蝴蝶尽情的飞着,蚂蚁好像找不到家在一坨坨牛粪间穿梭来去。
牧民们放羊的时候早就都骑了摩托,马还是来的慢的。
不知那么高是如何上去的,不知踩进水里是啥感觉。只是他们光着脚在笑,山坡上的羊在吃草。
武警的车也进来了,达子比划着这车真牛掰,一加油门就几个坑。瓜子吃着吃着便少了,热水壶一壶壶的满然后口干。
羊被吊到树上,有节奏的剐下皮,摇摇晃晃都不知怎么死的,也不知怎么生的,只知远行的我们饿了,连续半个月的剧组餐餐不见丝肉,出去买一根火腿不顾走在大街上狼吞虎咽起来,谁叫咱饿呢!
早饭和中饭都挨着紧,可这晚饭可足足过去十个钟点啊!这鸡可真大,八公斤,看不出来这么重啊!
只觉比一般的鸡个儿大。二百一只,包吃好。阿力木和兄弟坐在草毯间欢愉的喝着啤酒。
我唐突的跑过去说大哥:能留您个微信号吗?旁边的兄弟打趣并答道:一看就是个书娃娃,山里没网还是电话吧!
我羞涩的跑着离开了,还是脱不了学生习气啊!可我并没上过几天学啊!
宰掉的羊头在碳火中烧,不会儿便焦了不会儿再入炉。妇女的手像个幽灵让我想起母亲。
夕阳西下,日落羊群归,为何新疆的天都他妈快十点了还不黑。
返程的路上迷迷糊糊似睡了过去又没睡着,嘴角边挂着笑在半夜里谁都看不见,那哈萨克族歌曲,那哈萨克族舞蹈,两个人一男一女的隔着半米对视着跳起的舞蹈让人觉得老头儿就是哈萨克族。
热情坚韧的新疆人:
沿着广袤无垠的丝绸之路一北行,在一个晚上终于抵达乌市。
一个回族清真饭店的女老板一声:吃饭吗?把我来时朋友们和内心的彳亍恐惧抛到了九霄云外,或许是我吃过维族师傅的囊才如是说吧!
维族师傅真是细心给囊里加了辣椒酱,不久后我才得知原来清真饭也是有辣有咸,如此我们便是同样的口味,独特的中式口味。
听理发师说:维族的人特别心齐,记得前几年在门口摆水果摊儿只要有人闹事儿路过的维族兄弟们放下手中的事齐刷刷的摆平。
维族的小孩儿骨子里的野性,放学便打架,汉族的小孩儿乖乖的排队。
我答: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但我接着想想也对,都是环境和基因使然,一个地方的人有一个地方的特性。
就像靠海的人们,比如广东、温州这些地方都是做生意的好手儿,广东人靠着海,靠海的人们都带着天然的自由野性与灵气。
我认识几个广东的老板真能赚钱,就那点子给我十辈子也想不出来。
云南人在群山之中,那里的人们靠天靠山吃饭,很自然的有能吃苦的本性。
说说我吧!我出生在四川长在河北,从小被河北小孩欺负着长大,我外表谦恭有礼而骨子里却是各种的不服,这就是我四川人的本性。
沙漠里唯一的植物骆驼刺代表着新疆人民坚毅不拔奋发向上的地域文化与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