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2017年的4月初和7月初我在新疆乌鲁木齐待了将近四个月。
雪山之巅:
亘古的光明路上远远的望见不如亲身去走一趟体验一番雪的光华明丽。随着剧组的取景地来到了神奇的天山倒没有发现一朵雪莲。累的不长了吧!
对方停顿了几秒应道:真快撑不住了。你看一手两双大靴一手四五件衣服腿都软了。我笑了笑便停了下来休息,一句话话说得好:快跑累死,慢跑累死,不快不慢上的容易下的也容易。
我撵上了他他对我说:真的蛮有成就感啊!我指了指前方的一坡度约在在180度的雪峰道:爬上那儿才叫成就感呢!
我暗忖道:那不是最高最险,还有更高更险,没有爬不上的山,只有不想爬的人。
群山环立,四面相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天山的奇迹在于终年不化的雪与一般人得不到的雪莲。
蜿蜒的坡,积雪引来无数游客,只为会滑雪的骄傲。两根划子一张橇一个男人或女人便能翻越山越岭见到她,心中的雪山。
雪山是个女神,不是人变的。而是她皎洁如玉,冰清酥骨的味儿,雪地摩托忍不住以箭一般的速度亲吻。
丽日照耀来,山比丽日白。站在山脚对着坡下的空旷原野便是热乎乎的一泡尿,比喝水来的过瘾。
遥远的新疆大地:
新疆:我知道你,你知道我听说这趟去新疆,本来已经找好了人,怎么也想不到这肥差最终落到了我头上,领导简单的教了操作方法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当天下午车来当天下午车走,仓仓促促。
在路上给林哥发了条信息:我又接戏了还是去新疆哩!
林哥嘱咐道:千万别单独行动,知道你小子爱自个儿待着。
我会意的发了个笑脸。箱车一路便开进了新疆,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要开证明,高速路又有几辆不是外地的车呢?
荒凉的戈壁,几千年绵亘不变的雪山,斑斑点点上苍鹰飞过追逐着多少次劫后余生的白鸽。
我没到过新疆,从前书本里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果然名不虚传。
广阔的大漠,变幻的流云,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朔风吹雪。不见一棵树,难寻一滴水,却有比沙漠更顽强的新疆人民。
高速路四通八达,箱车沿着坡道就像从天上倒泻下的激流。
冰红茶大桶五块,充电宝小米牌儿九十五,别的服务区都坑,我向伙伴们介绍着。
张师傅正在擦车头也不回的笑道:谁都不坑就坑傻子,我让你去打水你找到水了吗?刚才那个女的也是都找不到水,然后又哈哈大笑,你个傻小子。
你看,我一去就打回一桶水。乌苏啤酒不喝不知道,一喝果然是啤酒,比内地来的甜些,是余味哦!
一头带卷儿的黄发,异域的面孔。带点儿口音的普通话。真是在中国只要是高速能到的地方就没有方言。
张师傅一边唱一边说道:要是冬天我可不敢来,记得有年冬来路上的雪下到了两米多深,铲了雪后开车比骑自行车快不到哪儿去。
晚上还抱着西瓜哩!我先说道:新疆还真是新疆,以前听说:早穿袄,午脱衫,晚上套个大棉被。
我嘻嘻笑着道:还真是。在诗词里读到过:“不教胡马度阴山”,而今真的到便道:哪里来的那多山,不过眼不见边的沙漠倒是让我伤了眼。
云好像是给雪山做雪的,两相叠,露出个黑躯躯。绿树林显得那么珍贵,苞谷叶随风飞舞,老妇人正拉着犁弓着腰往前蹒跚。
数百里不见人烟。张师傅说道:连棵草都不长。我说:这些单车旅游的还挺潇洒。看这环境就知道了吧!
多少人进沙漠进山转了向死在里面,张师傅说。新疆的天才黑都快九点了,内地怕是早就灯火通明了。
张师傅说:你看那儿那么多的井灯都是国家给拿的钱。凌晨两点左右到吐鲁番服务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戴臂章的维族妇女便问道:哪里有水?
对方答道:晚上没水,不过可以去餐厅看看。进门喊了两嗓子无人应。刚走到加油站栅栏门口被保安拦住了。我便径直去推了警务室的门,我说有水吗?
一个看似临时工的扭过头对着刚站起来的年轻警察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语言,年轻警察便把水壶双手做了个要倒的姿势,我接过水壶,倒了半壶留了半壶。
阿力木山庄,炭火味儿的串串:
在乌市近三个月来还从没这么早起来看过六七点钟的天是啥样儿!
地上随处可见些积水洼,空调在空中还明显的滴着昨夜那场大雨留下的粗暴痕迹。
天上几朵乌云压着一朵白云,不知今天是否有彩虹。不知是谁设计的高架多的连坐车都让人头疼,小瓜道:这算啥!
你还没去过重庆呢!出门就是。高矮错落的楼宇有序排列。
这地方可真是治安好,差不多五百米就有一所便民警务站,门口警务持盾握棒。前面探路的回来说大车进不去,小车将就可以。
进山时已过两个大坑,第二个坑有车差点折在路上,不到十公分尾板子便废了。
一辆二手改装后的大车直戳戳的便横在了路上,实在过不了。
中国真是大啊!随着老刘师傅的喟叹我朦朦的把眼飘向了窗外,祥云下长满绿草的青山。
年轻摄影师拿着手机看上去是在录像,这么美的地方就该录一下,那怕是人烟稀少,崎岖难走,不远处串儿炉里发出噼里啪啦冒火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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