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是那个保安妹子,李可说。
李可装做若无其事的慢慢悠悠的像回自己家一样的推了进去,两人见状心照不宣的跟在后面。
可阿强刚推进去一个车头就被拦下了。
阿强道:干嘛?
还不让回学校啊。
这是我家。
女保安道:你们仨我见过,是冀省的,不是让你们去中门吗?
王元把刚才在中门的话又说了一遍。
可女保安没有丝毫动容,反而拦的越紧了,不行。
学校有规定。
李可呵儿呵道:什么规定不规定的,规定是人定的,可人是活的啊!
您就行行好,我们仨脸长的也不坏啊。
可女保安就不让进。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李可转过头去仔细的打量着女保安,见:女保安这身高最少有一米七,瓜子面白皙,手嫩,暗想:就这模样就算在西京也数得上一号儿美女。
想着想着对王元和阿强诡谲的一笑,便转身……
李可和女保安唠起了家常,直夸女保安漂亮,最重要的是前年在酒店打暑假工时听一个同事说:西京就是不一样,连学校里的保安都不简单,有的去自考有的去考研有的当保安两年居然明正言顺的站着考进了西大。
李可就在这方面下工夫使劲夸,但这夸还不直接夸,女保安听了故作镇静但眼睛里的渴望出卖了她,最后女保安垂下头矜持的挥手道:进去吧!
别说是我放的。
三人高兴的推车像享受久违的高潮一样的走在校园里一步一回头,生怕错过了整片一望无际未被他们开发的处女地。
这菜怎么卖的,王元说。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服务员隔着玻璃窗说:六元。
李可刚想说:这么好的菜在咱学校不得卖个十块八块便硬咽了回去。
同学能借下你的饭卡不?
帮我们打份儿饭,我们给你现金。
一位下穿紫色迷你短裙上着粉色短袖的长发女同学给他们刷了卡。
李可你怎么了?
阿强说。李可回过神儿来飞过去捂住了阿强的嘴道:小声儿点儿。
女同学回头望着李可便是一个深情款款的笑。
李可想说点儿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背影越来越远只见女同学消失在了电梯的上下人流中,连头发丝儿都不见根儿。
李可哭丧个脸,像笑又像哭。
阿强扒着饭道:这龟儿子是不是遇鬼咯。
你不是总吹牛说你睡过多少多少女生连三十多岁的都睡过吗?
怎么今天?
王元插话道:确实!
西大就是不一样,连屁股都是那么翘。
俩人哈哈大笑。
李可突然昂首大声道:就你俩能,你俩还是处男好意思说我?
我可身经百战,不过屁股这么翘的还真头一次见。说完便速度的扒饭。
这两天不知怎么回事李可总是走一路看一路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看得一个女生居然报了警说:看的我发毛,不是好人。
害的连他俩都到派出所登了记。
王元和一个警务小伙儿聊的欢才问出来是李可这小子盯着那女生裙子底下看,正好那个女生当天没穿内裤,说完李可王元警务哈哈大笑道:那么肥的一个女生,估计是学校倒数第二丑了吧!
说好了只租两天,却因为李可的事儿错过了返程火车,就又等了三天。
说是还去西大玩儿,可李可说什么就是不去了。
倒也好,要是见了第一丑还不知得吓成啥样儿呢!
对!
我说的那个女孩儿就是那个女保安,现在已不知去了哪里!
不是第一次见,我以前就认识她,十四岁的时候,听说她去了西京,后来我也去了西京,只是再没再见过她。
试想一下:人活着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二三两的碎银子吗?也只有这二三两的碎银子才可以支撑起自己的人生路,要不然一切都只是空谈,一切都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做人要脚踏实地,同时要高瞻远瞩,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样只会让人觉得自身很卑微,很渺小,不堪造化。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有的只是我们的心还在一切,并没有因为离别的惆怅而隔阂掉我们彼此的感情。
每个人活着都是一样,需要挣钱养家,需要过日子,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在这个疫情面前很多人都会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或狰狞或猥琐或胸无大志,或才疏学浅。
这场疫情考验的是人的综合能力,也是最能够看清人的另一面的绝佳时机。
我不怕暴露我的本性: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想在能挣钱的时候多挣点钱,当不当主管或者其他的都无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是只要挣钱和稳定,其他都可以不要的,有了经济基础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其他的都好说。
只要还活着就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