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年头就是这样,想挣钱就得拼命。
常言道: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司马迁还遭受过宫刑呢!
从古至今的这些饱经磨难的人在最终都成了流芳百世的贤臣良相。
我们当代人应该牢牢的记住自身的使命,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一辈子要干什么?
如果想活得碌碌无为只为了一日三餐,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人一旦有了梦想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马云有一句台词:我挣钱是为了开演唱会,别人开演唱会是为了挣钱。
这虽然是两码事,不能相提并论,但这也反映了一个人性的终极问题:那就是有钱走遍全天下,无钱是寸步难行。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妙龄少女敢一试风骚,宁坐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被世人贻笑大方。
但身为一个男人,更要浑身是胆,就怕经济拮据的连老婆都跟别人跑了,连养家糊口都成困难,这就需要穷则思变了,要不然只能荒废一个男人的骨气与毅力,最终一事无成,怨天尤人,唉声叹气,这样迟早下去会摧毁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
人不怕穷,就怕穷到骨子里,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最后是误人误己。
我这人不是一个误人子弟的人,我只希望我带过的每一个兵都能挣到钱,因为我特码是太缺钱了。
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但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必须去勇搏出位,哪怕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不怕苦吃苦三年,怕吃苦吃苦一辈子,这都是过来人的感悟。
我这人虽然心高气傲,但我并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我感觉我行的端立的正,没有得过一分钱的不义之财,也没有坑过骗过一个花季少女,我有原则。
为人心狠手辣不可怕,可怕的是朝三暮四,没有方向感,没有冲破一切艰难险阻的决心和勇气。
小丽来自遥远的南方,是个文艺女青年。
我,生在北方长在北方。
初遇小丽是一个旅游季。
那时的她十九岁,我刚好二十岁。
天下着小雨蒙蒙的不见一丝光,荷塘的雾气涨满托叶的莲花,一场相遇数万次回眸。
就让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从这里结束再从这里出发吧。
老板,这自行车咋租的,阿强道。
一小时十五元,要抵押身份证。
什么?
十五元还要抵押身份证,你这是黑店吧?
租不起还旅游,我看你这穷样儿连西大门儿都别想进。
什么?
再说一遍,众人垃住了挽起袖子的阿强。
打啊!
打啊!
我看你敢不敢打,这里可是西京。
众人把阿强拖了出去。
王元急慌的抽出一根烟递过去道:老板!别生气!
我们第一次来西京。
老板道:不是我要嚷嚷!
我看你们群孩儿出门在外也不容易,我真没瞎要价儿,不信你们出门去打听打听。
老板抽着烟望着门外的阿强,眼睛流露出哀怜的神情,倒没有一丝愤怒感。
王元开口了:老板!
我们三个都是冀省高校的在校生,都是农村的,这也是第一次自己出门旅游也是第一次到西京,准备看看从小就朝思暮想都考不上的西京大学。
外面那个叫阿强,去年高考分数在前年上西京大学还绰绰有余,可千料不到去年政策变了,本来还准备复读一年,就算死也得考上西大。
但他家里不富裕出不起高昂的复读费,这时省里的一个二流高校来说是上他们学校全额免。
老板动容了,你和我说这多啥意思?
王元羞哒道:您能便宜五元钱不,我们连租两天。
老板背过身去停顿半刻道:把身份证号报过来十元就十元吧!
王元兴奋的回头高声叫道门外的阿强和张可:行了。
阿强给老板陪了个不是,这下老板才注意到这三个男孩儿的衣着朴素可谓是寒门贵子啊!
便高兴的原谅了。
三人兴冲冲的按着老板指的路一路快骑哼的歌儿就没停过嘴。
停下,你们干什么的,一身保安制服的保安拦住了最前的阿强,阿强定睛一看还是个女保安。
王元见境连掏出学生证和身份证道:我们仨是来旅游的,冀省的学生,从小就仰慕西大所以今天来看看,说完便推车欲进。
站住。
王元停下来道:可能是我们太兴奋了,还要登记的吧!
女保安道:参观请走中门,所有的景儿包括老校门都在中门那边,手指向了一个牌子:参观请走中门。
仨人失落的骑在路上,李可道:灰什么心啊!又不是不让进,到了中门咱大摇大摆的横着进竖着进。
到了中门后却看见个大大的蓝牌子上写着:闭校下一行小字:每周六日,节假日早九点开放,晚四点半闭校,除此时间外一律谢绝入内。
王元照着刚才的话和保安好说歹说就是进不了,此时太阳已落山,马上天儿就全黑了。
只好沿着路像斗鸡泻了血的骑到了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