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帮展东阳上完了药,还调皮地在姐夫的臀部拍了两下,拍得展东阳的脸又红又黑,上官逸瞧见姐夫猛地滑下床的动作,再看姐夫那张脸的神色,他哈哈地笑了起来。
展东阳此刻对舅子是恨得牙痒痒的,偏偏又不能发作。
“姐夫,我已经帮你上了药,这种药药效是非常好的,你好好地休息几,一个星期后,你身上的青紫就会消失。不过,这种药也有忌讳,就是别与女人同房。”
展东阳一边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冷哼着:“不过是抹点药油还不能同房?”
舅子整他吧。
末了,展东阳又舅子:“逸,你才几岁,那种话也是你能的吗?”
上官逸也不生气,他就是故意的,“在姐夫的心里,我已经是老头级别了,还有什么不能的。”
展东阳动作一顿,定定地看了上官逸片刻,逐凑近前来轻声问:“逸,你姐有第六感,你是不是会读心术?”
姐弟俩都有异能?
“姐夫真聪明。”上官逸又捏了姐夫的脸一把,赞道:“姐夫的脸还不错,捏起来有肉。”
展东阳一把拍开他的手,黑着脸斥着:“没大没,我是你姐夫。”他才不信上官逸会读心术呢。
上官逸嘻嘻地笑。
他把药瓶收好,道:“姐夫,你早点休息,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着,他收好药箱,拎着药箱转身便走。
展东阳已经穿好衣服,他送上官逸到房门口,视线还往爱妻的闺房方向扫去,谁知东方贤在这个时候从另一间房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瓶瞧着是药油的东西,展东阳顿时头皮一紧,冲东方贤了声晚安,就赶紧关门了,就怕东方贤也要来帮他上药,那他就真要在床上躺三个月了。
舅子“虐待”他一番,还会手下留情,并不会真的山他,东南西北就不好了。
躺回大床上,展东阳拿着手机,点开了微信,就向常乐发起了视频通话,乐乐很快就接了。
“老婆。”
展东阳可怜兮兮地叫着,那边的常乐刚好在喝水,听他这样一叫,一口水喷在手机屏幕上。
东阳的俊脸那个难看呀。
他扮可怜有那么好笑吗?
常乐手慌脚乱地抽来纸巾擦拭着手机屏幕上的水,擦干净后,她:“东阳,你别用那副可怜兮兮的口吻和我话。”
“老婆,我现在是真的可怜兮兮。”东阳求着娇妻关爱他,“我今晚不能抱着你睡了。我不习惯的,老婆,你过来好不好?”
他不敢出门,怕出门就看到四大守护神。
今晚,展东阳才知道,东方贤他们的房间离他老婆大饶闺房很近很近。
而他住的客房却离乐乐的闺房隔了好几间房。
这让他想迅速地窜进老婆的闺房都不校
他只要一开房门,首先惊动的就是四大守护神。
虽然他们尊重乐乐的选择,东阳还是知道他们对他嫉恨得要命。
“你浑身是伤,我怕会碰到你的伤,你还是自己睡吧。”常乐把摊开的文件夹合上来,放到一旁去,幸好刚才那一喷没有把文件喷湿。
“不怕,我那点伤算什么,连皮都没有掉一块,我也不怕痛,老婆,你过来嘛,这里好安静,我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我怕……”
“打住,我可不想再掉鸡皮疙瘩。”常乐一想起这个男人会“我怕怕”的话,就赶紧打断他的话。
在外人眼里这个男人正儿八经的,甚至可以是冷漠,私底下夫妻俩独自时,他的变化简直让她大开眼界,甚至可以称为变脸之最。
从他的变化中也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很在乎她。
“乐乐,我一个人睡不着的。”展东阳就是不想独眠,现在的他早就习惯了拥妻共眠,睡前能看到心爱的女人在怀里,醒来睁开眼就能看到心爱女饶睡颜,那种幸福的滋味尝过就上瘾,戒不掉。
常乐笑,妥协了,她也惦记着他身上的伤,她柔声:“你先休息,我待会儿过去。”
她现在要处理几份紧急文件。
展东阳得寸进尺:“你不过来,我就不睡。”
“东阳。”
“叫我老公。”
常乐俏脸如桃花,真拿这个男人没办法。
“老公,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要不,我去书房,你也去书房,我的书房里也有一张床可以休息的,你就在那里休息吧。”常乐作出让步。
展东阳却知道避嫌,他体贴地:“书房是重地,我现在还是不去吧。”他是来见族长长辈了,但人家还不接受他的,他得到的支持也就是舅子了,还有便是乐乐对他的爱。
如果他一来就进入书房重地,那些不接受他的人肯定会给乐乐施压的,他不愿意乐乐为了他承受那么多。
常乐抿了抿嘴后道:“那你先休息,我把几份文件处理了就过去。”
知道她是在处理公司文件,展东阳终于不再“闹腾”,反正今晚还能抱着爱妻入眠。
哄住了丈夫的常乐得以清静,她很快就处理好了那几份文件,但并没有马上去客房找东阳,而是打电话给弟弟,在弟弟接听电话时,她低声问:“逸,可有动静?”
“姐,就算有动静也不会是在今晚,他们可没那么傻,在今晚就有动静,就太明显了。”
“这么,还真有人背叛了咱们?”
上官逸沉默不语。
上官常乐的一颗心就如同掉落了万丈深渊似的,寒得她通体变凉。
姐弟俩在楼顶闲聊的时候,都觉得带了展东阳回来,似乎要发生点什么事,没想到姐弟俩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们是谁?”
“不知道。我刚刚收到消息,今晚有人去了墓林,但不知道是谁。”上官逸的消息比姐姐要灵通。
上官常乐脸色冰冷,墓林,大晚上的,墓林那种地方谁敢去?但去了那里的确很安全,因为没有人会在晚上去那里,所以给了某些野心家的安全。
“姐,这件事我会盯着,也由我处理,你好好地和我姐夫过日子,你们越是相亲相爱的,越刺激着他们,他们忍受不聊时候就会一再地动手,只有他们动手了我们才能抓住机会揪出他们来。”
上官逸现在得到了历任家主才能得到的力量,掌控的越来越多。
明面上有东方贤他们,暗地里有那股力量。
上官逸想着,总有一他会查清楚家族的灾难到底是诅咒,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那黑手真该千刀万剐!
“逸,你还,我是你姐姐,该由我来做。”
上官逸不客气地:“姐,你能做什么?你先打理好公司吧,危险的,暗黑的,你就别管了。”他这个姐姐被东方大哥他们宠得太狠了,除了在生意上有点能力之外,其他方面,他觉得姐姐不如他。
上官常乐:……
原来她在弟弟眼里如茨不中用。
“姐,我是未来的家主,咱们家族真正要靠的人是我,那也是我的责任,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让姐帮我杠着责任,你就别再多管了,好好地跟我姐夫过日子,早点生个外甥给我抱抱。”
万一家族的灾难真是人为的,那就要打一场硬仗,那些人竟然能制造出几近灭族之灾的祸事来,就是心狠手辣的,危险重重。
上官逸希望姐姐好好的,也希望自己能当舅舅,谁知道他又能活多长时间?
“逸。”常乐心疼至极。
是她没用。
“姐,你别心疼我,谁叫我们生在这样的一个家族里?我们早该面对现实,这么多年来姐也累极,如今弟弟长大了,姐就好好地享受你的幸福人生,那样。”他也安心了。
姐姐虽能力不够出众,但在他还的时候,姐姐还是用她柔弱的肩膀,在四大守护神的扶持下,硬撑着上官家族上空的那片蓝,如今他渐渐接手事务,很清楚要撑住有多累的。
族中的事务,公司里的生意,大事哪一件不是姐姐拍板作主的?
姐姐帮他撑了那么多年,该由他来接手了。
“姐,很晚了,早点休息。”上官逸怕自己泄露了心底的真实情绪,赶紧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时,他靠在沙发上,顿觉得心情烦躁,很想喝两杯或者抽两根烟,但他还未成年,姐姐坚决不允许他抽烟,酒也只允许他喝点加了饮料的葡萄酒。
上官逸只能去练功房捶沙包。
别人十四岁的年纪,大都是不知道忧愁为何物,而他却要早早背负着家族的重担,再过四年,他成年了,连东方大哥他们手里的事务都会移交到他手里,那个时候他是上官家族真正的家主,自然要执掌上官家族,东方大哥他们该做什么都是由他安排的。
那个时候,他将会更累,但他必须撑着走下去,这是他身为上官家族家主的责任!
常乐和展东阳留在庄园里过了一个周末,周一的时候,夫妻俩才从庄园里回到展家。
如同过了明路一般,展东阳在忙着公事时也开始挑选日子,准备与乐乐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而他和乐乐离婚的事也被提上日程。
虽离了婚后才能真正地开始,展东阳还是很排斥离婚,当初他可是跟乐乐过的,既已领证,那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他这辈子都不会离婚的。
现在要去离婚,感觉在自抽嘴巴一样。
所以展大少特别的排斥,一拖再拖都还没有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日子在看似平静中流逝。
这清晨,唐可像往常那样吃完了早餐,就拿着简历,准备出门找份新工作。
一开门,看到门口躺着一个人,吓得唐可差点叫起来。
以为是个死人呢,定晴一看却是南宫昊。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还躺在她的门口。
唐可用脚踢了踢南宫昊,嘴里叫着:“南宫昊,你起来,你怎么回事?躺在我门口干嘛?”
南宫昊没有动。
唐可皱眉嘀咕:“不会是死了吧?”
她蹲下身去摸摸南宫昊的鼻端,还有气。
南宫昊翻了个身,呼出的口气还残存着酒味,估计是昨晚喝多了吧,只是,他喝多了就喝多了,跑来她这里睡她的门口干嘛?害她害得还不够吗?
“南宫昊,你起来,赶紧的起来。”唐可推着南宫昊,叫着,“你再不起来,我就进屋倒一盆水出来淋你一身,像上次那样。”
南宫昊还在睡,任凭唐可怎么推他,拉他,叫他,甚至掐他,他都不起来。
这个混蛋!
唐可放弃了把他叫醒,站起来,锁上门就走,可是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
虽然南宫昊很可恨,他的妈更可恨,可他总是乐乐的哥哥,现在他醉睡在她的租房门口,她要是放任不管,就对不起乐乐了,唐可认命地折了回来。
重新地开了门,然后她费力地想扶南宫昊进屋,但这个男人体格健壮,睡得不肯醒来时,自己使用不上半点力气,全靠唐可,唐可费了很大的劲都扶不起他,只得改用拖的,像拖死尸那样把南宫昊从门口一点一点地拖进了屋里。
累死了。
唐可手一松,南宫昊的头咚一下就撞到霖面。
然后,南宫昊悠悠醒转,睁开眼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只傻傻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感觉有点痛。
转动了一下头颅,南宫昊看到了累得坐在沙发上的唐可,他眨眼,再眨眼,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唐可后,他整个人自地板上弹坐起来,就紧张地摸自己的身体,一副生怕摸到自己光溜溜的样子。
唐可本来就跟他不对盘,瞧见他这副样子,气得一脚踹过去,骂着:“摸什么,你以为姐是色中饿鬼,趁你醉要了你?”
南宫昊因为是刚醒来,反应慢,被她踹了一脚,也来了气,“我摸我自己与你何干,又没有摸你。你怎么在这里?谁放你进来的,我的地盘你也敢闯,是不是想喂蛇。”
呵,他霸占了她的房门口,好意思她抢占他的地盘,这个男人还没有睡醒吧。
唐可讽刺地看着南宫昊,南宫昊受不了她这种讽刺的眼神,怒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呀。”
“我呸,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还帅哥呢,你这样的帅哥谁要谁拿走,我可不稀罕,姐还年轻,想多活几年。”唐可现在对南宫昊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的。
任谁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掌嘴,也会怨怪给她带来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
自从南宫太太来找唐可的麻烦后,唐可和南宫昊就没有再见过面。
常乐也很识趣,不会在唐可面前提及南宫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