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以自己在画坛的地位,打压迟乐民的画,让他感觉自己的画无人问津。然后再来当好人,说自己赏识他的画,愿意帮他把画卖出去。却只给他一点点钱,只够勉强度日,而他却把画挂上自己的名字,以他的名义卖出。
这样他不仅得到了名,还得到了钱,名利双收。
只是这迟乐民,单纯得可以,这些他都看不出来。
叶火火附身的蓉儿,肯定地点了点头,“夫君放心,你的画一定可以卖出去的,我相信你!我们以后就自己卖画,即使再像以前一样,再苦再难我也愿意陪着你,我不想你辛辛苦苦画的画冠上别人的名字!
我也相信总有一天,夫君会功成名就的。”
迟乐民眼中含着泪,点了点头。
晚上,芙蓉帐中。
两道人影交缠着。
叶火火虽然知道这个书生迟乐民的意识中有厉墨寒,但这个与厉墨寒有着相同面容的男人,却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昨夜的厉墨寒霸道且凶猛,让她几次都感觉自己陷入让人窒息的浪潮之中。
但此时的厉墨寒,即使在床上也是那么温和儒雅。
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鼻尖,唇瓣,颈子……
一路向下……
虽然不是她的身体,但每一次接触她都感同身受,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让她心尖发颤,“夫君……”
她红唇微张,不知是蓉儿还是她自己忘情地轻呼着。
“蓉儿……”
烛火摇曳,春光满室。
就在两人激情过后,都疲倦地要进入梦乡之时。
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
两个黑衣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尖挑开了幔帐。
迟乐民并没有完全睡熟,他感觉到了来人,突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黑衣人的刀要向他砍来。
他急忙闪了一下,勉强躲开那一刀,枕头却被一刀砍成了两半。
叶火火被这一下惊醒了,她本能地想对那两个黑衣人动手,怎奈这根本不是她的身体,她也操控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迟乐民被两个黑衣人抓住,用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要钱吗?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的夫君。”叶火火拉紧了中衣裹住微露的身体,声音颤抖着说道。
“你们才有几个钱,不过让我放了他也行,你要和我们走!”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不行,你们要带我娘子去哪儿?我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们?你们就是杀了我也不能让你们带走我娘子!”
迟乐民脖子上被压出一道血痕,两只胳膊都被背在身后,他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一听对方要带走自己的妻子却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
脖子上的刀口越挣扎越深,血已经把他的衣襟都染红了。
“都说书生最无用,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活着也没用!还不如死了呢!”拿刀架着迟乐民脖子的黑衣人手下一用力,一股血从他的脖子下喷了出来。
一点殷红的血喷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美人照镜图上。
“不要!我跟你们走,求你们放了我的夫君!”叶火火几近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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