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一身珠光宝气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当然是从当代的书画名家沈大师那儿买的,这可是他的亲笔画。
沈大师自从三年前改了画风,现在的画简直就是千金难求,我这幅画可是花了我三千两银子买的。你们看这笔触之细腻,画风之风雅,简直就是画坛神作!”
中年男人说着说着愣住了,“你……这位小姐,不夫人,您怎么和这画中人如此相像?”
叶火火咬着牙根本没注意他说什么,只是眼睛狠狠地盯着画上的题名。
“这不是沈重画的,这是我夫君画的,这上面画的人就是我,大家可以仔细看看!”叶火火怒道。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了起来。
有人说这个女人是个疯婆子,那明明是沈大师的画,怎么可能画的是她。
还有人说,这画上的女人的确长得很像她,应该是沈大师画的与她长相酷似之人,她这是想讹诈沈大师一笔。
还有的知道她是迟乐民的妻子,但见沈重把她画得如此传神,便私下里议论她与沈重背着她丈夫有一腿……
一时间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
那个中年商贾更是双眼冒光,搓着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还以为这画中的美女只应画中有,没想到,真没想到竟然真的让我见到活的了!小娘子,你跟了我吧,只要你肯跟了我,多少金银财宝我都给你!”
说着就要来抓叶火火的手。
叶火火一时间又羞又怒,推开众人跑回了家。
见到丈夫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把刚刚街上遇到的事都说了出来。
迟乐民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娘子一定是看错了,沈兄怎么会以我的画冒他的名?不会,沈兄可是当代的书画大家,要不是他帮我卖画,我的画连十两银子也卖不到!
不会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叶火火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不会错的,你的每一幅画我都记在脑子里,那幅画是去年中秋时你画的,我赏花的样子。
除了最后面的题名,没有一点儿改变,而且你的画风我又怎会看错。”
可迟乐民还是不肯相信,被叶火火拉着就要出门。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四十多岁,一身攒花的锦绣长袍,一缕墨髯,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儒雅,只是一双眼睛透着精明。
“迟贤弟,这是要去哪儿啊?”
“沈兄,您来得正好,我娘子在外面看到了我去年中秋画的一幅美人赏月图,说上面题的名字是沈兄的,我正与她说这怎么可能。
沈兄的名气这么大,怎么会题在我的画上。”迟乐民直到此时也不相信沈重会骗他。
沈重眼珠转了一下,“迟贤弟,我们屋里说,正好我还有庄大买卖要与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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